子被烫得蒸发了。
“怎么办男朋友,”宫祈安的唇碾磨着他的唇,炙热的呼吸几乎朦胧了他意识,
“教教我怎么*你。”
呼吸扫着付然被湿润的唇,他的脊柱在这一刻几乎痉挛,他昂头换了口气却猛地转身把宫祈安按在墙上,
“那不如我来,毕竟都是第一次的话后果怎样可不好说,反过来至少有一个人是有经验……”
没说完他身子一抖,几乎是倒吸了口气,宫祈安的亢奋隔着所剩不多的布料抵上他。
“不好好说话我就直接上了。”
“油……”付然倒退半步,离开宫祈安那危险的东西。
“什么?”宫祈安像是没太听清。
付然刚向重复一遍, 却忽然意识到宫祈安大概是没用过这种东西。
虽说这种东西用不用因人而异,但普遍第一次还是需要的。
可宫祈安没用过。
因为他以前从来都是和女人。
宫祈安没有给他退后的时间,按着他的胯骨交换身位,付然后背挨上墙的一刹那被那股冰凉激得战栗。
宫祈安吻上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这股凉刺得人不爽,还是其他的什么,他偏了下头避开了。
宫祈安的唇擦过他的唇角,落了空。
夜色里宫祈安直起身,他的浅眸在月色下凝凝聚着无法直视的锐利,按在胯骨上的手指力气极大,或许明天那里的皮肤会发青。
“怎么了?”宫祈安微微低头,他的眼神很深很沉,某一刻付然感觉他像是在审视自己身下的猎物。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