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脸,心情很是复杂。
第二天诸非相便要下山,王怜花和他的手下带着快活王和他一道,玉罗剎对他们离开乐见其成,唯独玉天宝不是很高兴,说诸大师在罗剎教住过了,但王怜花还没有,希望王怜花能在教中多住几日。
“不了,我要回洛阳。”王怜花道,“况且你爹不乐意。”
玉天宝嘀嘀咕咕:“我爹和你母亲不是认识吗?怎么不乐意?”
王怜花目光奇异,心想玉天宝有时候像个魔教少主,事事为他爹着想,可有时候却又对自己的身份没有明确的认知。
他还是摇头:“不留,这地方又冷又湿,我不喜欢。”
玉天宝摸摸鼻子,只能无奈地送他们离开罗剎教,直到他们走出很远,依旧站在长阶上遥遥相望。
王怜花上马车前最后望了一眼,长阶上的玉天宝面容模糊不清,衣衫在风中飞舞,甚至隐隐能听见猎猎作响的声音。
“他为何不一起走?”
诸非相已经靠在车壁上开始阖眼养神,闻言轻飘飘地道:“他爹不喜欢小僧。”
不像王夫人默许王怜花和他来往,玉罗剎的态度十分暧昧,每当看到玉天宝和他同行时所表现的态度便十分奇怪,
玉天宝应当也隐隐察觉了这一点,所以收敛了许多。
诸非相自认不是个香饽饽,对玉罗剎的态度没有其他想法,却只好奇玉罗剎作为一名父亲,为何有时会在面对玉天宝显露出轻蔑的气息。
诸非相总是很敏锐,很久以前他无法理解,但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见过许许多多的人之后,他立刻就能知道那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