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发合情合理守规守矩——你竟然没当真,真令我伤心。”
追命神情微妙:“没头发的大师……有些难以想象。”
诸非相没说话。
追命道:“诸光头。”
诸非相似笑非笑。
追命立刻改口:“诸大师。”
冷凌弃笑了起来,跟着喊:“诸大师!”
追命歪着脑袋看他一眼,笑着揉他头:“怪不得大师喜欢小冷。”
冷凌弃以前从来没有玩伴,韦空帷是第二个教练,却性格板正太过正经,不会陪他玩,纵使一个人在田野间奔跑,划船渡河,从不寂寞,但有了玩伴的生活还是与过去有所不同。
诸非相的兴致来得快去得快也总是奇奇怪怪,大冬天河面结冰,他却要在河畔生火,凿冰钓鱼。追命和冷凌弃蹲在门口远远望着河畔那道赤色人影,前者语重心长地教育未来小师弟:“人生在世,应当注重养生,像诸大师这样冷天钓鱼,年老时就要受苦。”
未来小师弟似有若悟:“那你也该少喝酒。”
追命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何来此言?”
“‘君子慎酒,持戒有德。’”冷凌弃认真地说,“诸大师提过你嗜酒如命,大师买的酒你也喝的最多。”他皱了皱鼻子,总结道,“这不好。”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小冷你学过这句诗,应当知道酒是好东西,再说,没人管我。”追命发挥大人的狡猾特色,得意洋洋地炫耀,“等你到了喝酒的年纪我就请你喝酒。”
冷凌弃眨眨眼,笑了起来:“好。”
河畔的人影站了起来,火在风中肆意摇摆,几近熄灭,诸非相端着桶疾冲回来,冷风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