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藿藿可怜的样子让霜悦都不由笑了起来,白罄的手撑在星槎的窗边,淡淡道:
“我会尽力的。”
“师父还是别、别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可怜的话了。”
藿藿眼角垂泪,捏了捏白罄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
白罄的手很光滑,骨节分明,牵住就会上瘾一样,像是吸铁石,藿藿捏他的手,白罄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徒弟闹腾。
反正都是自家人,自己又没少块肉。
见到藿藿这样子,霜悦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不由坏笑着伸出手指戳了戳藿藿的腰间痒痒肉,少女“嘤咛”一声,身子一缩,只听到白毛小狐狸不怀好意道:
“好啊你,该不会是想和自家师父……”
这话说的藿藿面红耳赤,她连忙捂住霜悦的嘴,两人在后排打闹起来,白罄一脸的平静,仿佛一座浪潮边上的礁石。
“将军,白大人,地衡司到了。”
一直到雪斋的声音重新响起,星槎缓缓停下,藿藿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又装作生气的样子瞪了霜悦一眼,小狐狸只是嘿嘿直笑,一句话也不说。
“好,多谢了。”
白罄十一年如一日,都是这么说的,雪斋拍了拍脑袋,如释重负地笑了一声:
“嘿,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