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里说,否则……”
蔡休犹疑:“主簿会为我遮掩么?”
王逸摇头:“不会。”
种彦崖已经听他们说完了今日这番胡闹,摇了摇头。
心想,左右蔡伯父只有蔡休和蔡玉两个子嗣,如何也不会看着伯母把人打死。
蔡休揽着白子兴的肩:“白十一,还是你够义气。”
王逸本就脸圆,一笑像个雪团。
他道:“你们两个该谢的是李浔才对,若不是他踩住了樊五的脚,恐怕人早就爬起来了,哪有你威风的时候?”
听了这话,蔡休又伸另一只胳膊揽住李浔的肩膀。
他白日里在地上滚了几圈,衣袖上都是灰和墨汁,李浔直接打掉他的手,往旁边躲了躲。
蔡休一想起今日的事正好撞到了皇子们的头上,心肝直颤。
越想越难受,他决定换个话题,来让自己忘掉今日这些糟心事。
“李浔,你之前作了什么诗,还让主簿专门过来找你,难道写得比我还有新意?”
蔡休之前做的诗词,最多只有学官来找他,让他把先人的诗词每日抄十首,好好记在脑子里,省的再这般胡言乱语。
李浔居然让主簿来找,到底是作出了什么东西?
李浔道:“我抄了一首之前听来的词,没有署名,主簿来问我是不是我写的。”
“你怎么回的他?”
“我说这是我的卷子。”
蔡休听出这里面的意思,用力一拍白子兴的肩膀,哈哈大笑。
王逸问:“那是什么词?”
李浔把全词和几人念了一遍。
王逸默念了半晌,才开口:“果然是没听过,是谁作的?”
李浔道:“真不记得了。”
王逸道:“这次你的诗词要拿甲等了。”
李浔摇头:“词又不是我作的,只是我才学疏浅,不想同蔡休一样胡乱做,才抄录上去。”
蔡休瞪他。
“李浔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作诗很难听?”
几人一齐点头,连种彦崖也点头。
蔡休把脚下的石子踢远。
白子兴素来文盲,只觉得李浔写得好,不知是有多好,比起这首古今愁,更在意蔡休又出了什么大作。
他问:“蔡休,你作了什么?”
蔡休挠了挠头:“其实这次还是写月,我就把上次写中秋的那首诗充抄了上去,当然,作了一定修改。”
白子兴:“所以是?”
蔡休低下头。
“好个大月亮,挂在天边上。月团咸蛋黄,吃得我发胖……都别笑!我压了很久韵脚。”
几人轰然大笑。
转头拐个弯,就到李浔的新宅。
他们是为了安慰蔡休才多走这些路的,都拍了拍蔡休的肩膀,表达自己的同情和安慰,才转身离开。
蔡休直接去了客房,放自己的书箱。
见小胖子不在,戴平安递给李浔一个拜帖:
“郎君,左司谏王黼明晚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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