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赵天一迈步走了进来,恭敬地施礼道,“皇上可知梁国伏击我骁骑营,致使我军死伤惨重之事?”
朱波兰疑惑地看向赵天一,又转头望向苏护,问道:“此人是谁?”
苏护赶忙上前解释道:“此乃赵尚赫宰相之子,赵天一。”
“哼,原来是你这个纨绔子弟。怎么,看你这模样,发配到边疆似乎过得还挺滋润啊!”朱波兰冷哼一声说道。
“托大人的福,过得还可以。”赵天一面不改色地说道。
朱波兰嘴角微微抽动,说道:“过的好就行,毕竟我与你父亲曾为同僚,他那个短命鬼死得早,你是赵家唯一的根,可不要那么早死哦!”
“朱大人放心,就是你死了,我也不会死的。”赵天一毫不畏惧地回应道。
朱波兰被赵天一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赵天一怒喝道:“好你个赵天一,竟敢如此狂妄。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上京城中作威作福的公子哥吗?如今你不过是个被发配边疆的罪人,竟敢对本官如此无礼。”
赵天一眼神中满是不屑,冷笑道:“罪人?我赵天一何罪之有?若不是有人陷害,我又怎会来到这北疆之地。朱大人,你莫要以为拿着鸡毛当令箭就能为所欲为。这北疆之地,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
苏护见局面越发紧张,心中焦急万分,连忙上前打圆场:“朱大人息怒,赵公子年少轻狂,口不择言,还望大人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赵公子,你也快向朱大人赔个不是,莫要再意气用事。”
赵天一却丝毫不为所动,倔强地昂着头说道:“我为何要向他赔不是?他先辱我赵家,又对我恶语相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朱波兰怒极反笑:“好,好一个赵天一。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把这个狂妄之徒给我拿下。”
随着朱波兰一声令下,几名侍卫立刻冲了进来,就要捉拿赵天一。
苏护急忙挡在赵天一身前,求情道:“朱大人,万万不可啊。赵公子虽言语冒犯,但罪不至死。还请大人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次吧。”
朱波兰冷眼看着苏护,说道:“苏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执意包庇这个狂徒,可别怪本官连你一起治罪。”
苏护心中一凛,但仍坚定地说道:“朱大人,赵公子乃是宰相之子,如今虽落难至此,但也不能随意处置。还请大人看在赵家往日的功劳上,放过他吧。”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在苏护耳边低语了几句。苏护脸色大变,看向朱波兰说道:“朱大人,大事不好了。梁国军队又有异动,似乎有再次进攻的迹象。”
朱波兰闻言,心中也是一惊。他深知此时若与赵天一继续纠缠下去,只会耽误大事。
于是,他狠狠地瞪了赵天一眼,说道:“今日之事暂且记下,若再有下次,本官定不轻饶。哼,我们走。”说完,便带着侍卫匆匆离去。
赵天一看着朱波兰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让那些陷害他的人付出代价。而苏护则无奈地叹了口气,对赵天一说道:“天一啊,你今日实在是太冲动了。朱波兰乃是钦差大臣,你得罪了他,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赵天一却满不在乎地说道:“苏伯伯不必担心。我赵天一既然敢说,就不怕他报复。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又有何惧。”
苏护摇了摇头,说道:“天一,你还是太年轻了。这北疆局势复杂,你以后行事可要多加小心啊。”说完,便转身去安排应对梁国军队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