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正勋说了一声:“现在找到陈思齐可能有点困难,尧,得从他家里那里试试。”
“现在对陈思齐已进行了全面盘查。”宋景尧幽冷的眸子渡上了一层寒冰。
“罗特找到了的话,准备怎么做?”邵正勋又问道。
“当然是交给美/国情报局,做了他,我怕脏了我的手。”
“勋,最近几天你也注意点,少让肖烟出去,毕竟陈思齐是道上的人,他能逃狱,表示现在他一定有人接应。”宋景尧叮嘱着。
“我这边你放心,他现在目标不会在我身上,现在你们婚礼将近,要锁也会锁在你身上。”邵正勋一脸无色道。
“如果他能来找我,倒是好事,就怕他不敢来。”宋景尧瞬间一脸阴骛。
他这次一定要陈思齐消失在这世上……
是夜,寒风蔌蔌而响,孟葭坐在一间破房子的地上,寒气袭来,才幽幽的张开眸子,但依旧有点头晕晕沉沉,甩了两下,感觉到清醒,可四周却一片黑暗,这时她脑中闪过昏迷前的景象。
她记的坐的车子被撞一旁,同时撞他们车子的那辆车上,步下来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走到她的车子前,踢开车门,把司机杀了,将她打晕,想到这儿。
她迅速朝四周望了望,但是由于四处一片漆黑,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更不知道这是哪儿,只感到她被绑住了手脚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此时已被她的体温酝热,但她的屁股却冻僵了。
今晚的冷空气突然来临,而现在她身上身穿并不厚实的毛衣,只觉的寒冷从四面八方向她的皮肤刺来,生疼生疼。
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心里清明她被人绑架了,会是谁绑架她?陈思齐已经入狱了,还会有谁?
她实在想不出谁会这么大胆绑架她,也就不再想了,转到该如何逃出去的念头上,于是她动了动被绑着的手,发现手绑的极紧,根本不能松动半分。
但是她没有放弃,依旧在挣扎着,可是她不知道,在一处角落,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就像看戏一般,也不出声,认真的打量着。
孟葭于是移动着身子,可是移不了两步,最终她放弃这样的方法,她知道刚才她是靠着东西睡着的,于是用绑着的手往后边摸了摸,发现身后是一睹墙。
她反手扶着墙,让绑住的双腿平衡的站起,她不能一直坐在地上,因为地上寒气太重,而她怀着孩子,会让寒气伤到孩子的。当她终于站起来时,发现腿麻了,可是她极力用手扶住墙,不让自已掉下去。
她想找个可以坐的地方,于是沿着墙跳着,可是腿太麻,跳了一下,她突然跌倒,发出重重的一声,但是她一声也没有哎叫,担心发出声音引来人。
就当她想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一声阴冷的声音传进她耳中。
“何必做无谓的挣扎。”
坐在地上的孟葭猛怔,心里颤抖着,这声音的主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以至惊悚的喊了一声:“陈思齐?”
黑暗中传来他明朗的声音:“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被判了吗?他应该在牢里的,可现在他不在牢里,把她劫持到这儿,他想干什么?
一时间,她的脑子极至混乱,黑暗中,清晰的感受到他那股阴森的压迫感,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是她感到他好似就在她眼前,让她的呼吸困难。
“你把我劫到这儿做什么?”她最终还是平息气息问了一声。
“你应该知道我把你劫到这儿来的原因,孟葭,我对你的心意,你却把它当做狗屎,宋景尧想尽办法把我送进监狱,你们在外边过快活的日子,你以为我会甘心?”幽幽的声音似在地狱走了一遭。
她吸了吸口气,满目心痛应了一声:“陈思齐,那一切都是你自已所造成的,怪不了别人。”
黑暗中,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此时却能听到他传来的沉重的呼吸声,紧接着便是那咬牙切齿阴狠的声音。
“这话独你说不得,因为我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是你害我成这样,你竟然说我怪不了别人,孟葭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她一阵大笑:“哈哈,陈思齐你这话好似我应该感激涕零,你设计害我,再用你的腿来骗我,最后把我爸害成在坐在轮椅上,而且我相信我爸被砍的那根手指一定是你在背后指使郭子凯所为,陈思齐你现在却在说我狠,究竟谁才狠,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但是没想到你背后却弄这样阴沉的手段。”
黑暗中的陈思齐一脸淡寂,良久才道:“你爸的事是意外,郭子凯意外插一脚,我从没想过要你爸出事,你爸出事后,我心里也不好过。”
“既然心里不好过,你为什么还要再继续下去?”她冷嗤一笑。
“我以为我计划的天衣无逢,没想到却被宋景尧给破坏了,宋景尧的另外身份我是万万没想到,而我努力了这么久,要我放弃,我又怎么甘心?”陈思齐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服。
黑暗中,孟葭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传出窣窣之声,就在她挣扎时,传来脚步声,而且越来越靠近她,就在她快要挣扎起身时,她感到身体腾空而起,冰冷的身体传来一阵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