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雪的嘴角抽了抽,亦也一脸云淡风轻,似乎对孟葭的话不以为常。
孟葭拿起笔,很快在上边写下自已的名字,然后放到她跟前,同时也说了一句:“妈,这是我欠你的恩情,还这个数你满意吗?”
林佩雪望着孟葭,皱了皱眉:“孟葭,你别这样,妈真的不是要你的财产,妈只是想帮睿,你把那份协议也签了吧!这样我心里过的坦然点。”
她望着林佩雪,半响深叹一声:“或许你以前真的是真心帮我,你说的没错,没有你的帮助,或许我现在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我很感谢你。所以现在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妈,至于协议我们就不必签了,到时你记的起,就提醒睿一声,记不起也就算了,这都是身外物,我看重的还是我们之间的亲情,我觉的世上没有东西比亲情更重要,你放心,我会对大家说,给睿的股份是我自愿给的,不会让你难做。”
林佩雪望着孟葭眼里闪过的一抹异样,但稍纵即逝,瞬间无任何情绪可捕捉。
“孟葭,妈这是没有办法了,才会向你提出这些要求,你心里一定会以为妈以前帮助你是有所图的,但是妈从来都没过这种心思,妈一直都把你当女儿看待,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现在我会这样做,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人来帮忙了,你爸对天儿失望,啊尧又对我存有不满,唯有你能帮忙。”
话落,她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孟葭亦也呼了一口气,对着林佩雪道:“妈,现在我能帮的也只有这样了,以后我也是帮不了了,现在只看睿自已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林佩雪见孟葭的语气没有刚才的冷淡,便道:“好,那你回去吧!”
孟葭望了他一眼,再无说话,往门口走去,而坐在藏上的林佩雪眼神即时染上一层阴沉的暗光,如强胶的射向那道门……
在她望见孟葭坐上车离开后,拿出电话,对着电话说了一句。
“她现在是一个人,你自已好好把握时机,忘了告诉你,现在她手上握着宋景尧所有的财产。”
……
挂掉电话,林佩雪的脸上闪过一狰狞,茵茵别怪我狠,要怪就怪你,一直以来你都要比我要过的好,不管什么事你都压在我头上,而现今,你女儿手中拿着宋家的财产也比我儿子多,我就不信我一辈子都会被你压过。
要让你们都掉入地狱,就像当年我随便一个计谋,就能改变你的生活,茵茵,你这辈子斗不过我,就连你女儿也斗不过我,哈哈……
宋景尧坐在基地,已是焦急的如火,对着众人吩咐。
“立即给我查夫人的下落。”
“是。”
此时,孟葭联系不上,他乱了方寸,他打电话到陈宅,说早就送她回去,但家里不见孟葭的影子,就连送的司机也不见踪影,刚刚接到消息,陈思齐已越狱了,他已感觉到,孟葭可能落到了陈思齐的手里。
这时,他拿起那巴掌大的液晶显示屏,开始查找着,但是一无所获。
他离开基地,往医院走去,走进邵正勋的病房,只见肖烟正在病房中。
肖烟看见宋景尧的出现,点了点头,宋景尧也朝她点头示意。
躺在藏上的邵正勋见到宋景尧突然到来,脸上阴森黑沉,蹙了蹙眉:“孟葭呢?”
“不见了。”宋景尧幽闷的应了一声,这一声透着焦心焦虑。
“什么?”邵正勋反射性的从藏上坐了起来,这一坐,让他刚稍愈合的伤口裂了开来,顿时血迹染红了病服。
肖烟发现他的病服沁血,紧张走了过去:“你的伤口是不是又裂了,你现不能太过用力。”
接着掀开他的病服,只见血迹沁了出来,她快速的站起身:“我去叫医生。”
话落,人往门口跑去,只剩两人时,宋景尧才说了一声:“你先顾着自已的身体。”
“怎么会不见的?”邵正勋没理会他的话,而是问了一声。
宋景尧眸神幽明幽暗,神色深沉,出口的话却阴冷:“今天去我岳父家吃午饭,饭后我接到消息,说找到罗特的踪迹,我就先回去了,但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从我岳父家回去了,后来我接到消息说陈思齐越狱,我担心她会乱走,就打电话让她哪儿也别去,这才发现她的手机打不通,后来问了我岳父,说是让人送她回去了,但是司机也联系不上,后来我让人快速寻找,发现司机被杀,她不见踪影。”
“陈思齐越狱了?”邵正勋不可思议问。
“嗯。”
“这是陈思齐干的。”邵正勋道。
“现在已派人找了,而且美/国情报局我也放消息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出现在中/国,陈思齐现是不除了不行,当初为了孟葭不那么内疚,我本想留他一条命,但现在看来他是留不得,留着他始终是祸害。”宋景尧的声音如从地狱传来,散发着阵阵肃杀寒气。
“陈思齐一定得除。”邵正勋咬牙切齿恨道。
这时,门突然开了,啊东及肖烟走了进来,两人的话即时中断。
啊东走到邵正勋跟前,掀开他的病服,上边沁出的血不算太多,于是拿过消毒水,替他把血擦干净。
“勋,你想让自个快点好,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