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啊面具~我们拿着相同的面具~大家一起做朋友!没有嘲笑!没有欺凌!我们戴着相同的脸啊~一起戴上面具吧!”———————————————————
睁开眼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果然,之前的梦也全是菌子致幻带来的错觉吗,在这之后,我已经好些天没有做梦了
睡觉这种事情又开始无聊了起来。
今天是周末,我本打算多赖一会床,再看看要怎么沉沦到那美妙的梦里,可梦就像是在躲着我
这落差,有点怅然若失了。
像撒气似的,捶了捶背后的枕头。
既如此,还倒不如不施舍给我那两场梦,不给我留下一丝一毫去挣扎的希望。
坐起身来。
狠劲的捏了捏太阳穴,我似乎又回到了平白无奇的日常生活里,一切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吗?
学人偶掉落,散尽力气倒下去。
在老妈的鸡毛掸子下,老爸再三保证不去占那些小便宜,在保证完后他就气势汹汹地带着我的诊断证明出去了。
捂着被背后墙碰着的脑袋。
不出意外,卖给我父亲蘑菇的小贩成功被举报,他被市警带走前还在不断的狡辩,大喊着我是良民。
你这是真蘑菇还是假蘑菇(恼)
除此以外,近些天就再也没有什么乐子事。
但生活大抵还是变了。
一想到周末,我就垮起了脸。
除去私企和自由职业者,似乎只有《学生工作日及休息日作息条例》里才出现了周末这一词。
我们家没有自由职业者,处于私企中的老妈每周都在加班。
在床上滚了一圈。
这就代表在空无一人的家中,我甚至没有与家人聊天这一解闷方式。
又蛆扭似的扭了回去。
嗯嗯,不愧是在学校被誉为史上最恶劣最绝望的一天,其他人还能和朋友打打电话之类的,我是真没事干了。
将被子披在身上模仿老和尚打坐。
而外出?拜托,不会有人想要耐着早上的高温,在大街上游荡吧。
放弃地躺了回去。
于是我又一次陷入了思想的怪圈中。
最近想到了很多的事情,我对外界的感受加深了,那面隔绝了时间的墙像是被打破,对未来模模糊糊的感觉也消失不见,那些过去快乐的、悲伤的、愧疚的记忆都涌入进来。
连那不知何时听的小玩笑,我都能清晰地复述。
充实的情绪将我的身体补满,但我总觉得它会在某一刻撕咬起我。
捧着自己的脑袋对着床对面的镜子,歪了歪头,嗯,没表情,我还是我!
这几天我其实算不算好受,带着做梦的欣喜和莫名高涨的情绪感进行系统式的学习,问题是答了不少,但最后又看着潦草的字体抓耳挠腮。
裹着被子转了一圈,企图模仿图书上的木乃伊,又立马在镜子前破了功。
说真的,我的预感越来越重,在都市,哪有什么掉馅饼的事,一切的得到都是建立在失去之上。
呜呜x﹏x,或许从我打开那本书开始,一切的不幸都被决定好了。
这从出生就对外界无感的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治得好,这莫不是哪位喜欢实验的科学怪人盯上了我?
我不敢看了我终归是不敢看了qwq。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用被子盖住了头,或许在远处看会像个卷饼?
平时周末也没感觉那么无聊哇。
到底是要向那位童话失主重重的道歉,私自偷看了他的书。
并在之后多多投入到学习,再一次扔掉过去的琐事吧。
这样这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然后裹着被子没注意,摔下了床看来诅咒来了qwq。
默不作声的站起身,深情地叠好了被子又最后到了一遍别。
对着镜子摆弄了一番自己的头发,让它看起来没那么的杂乱,又按照惯例对自己的僵硬的脸按揉了几番。
将药片扔起来,这次成功的接住了 (??????`??)。
我想我应该找点事做。
没管父母留下的早餐,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外套,做好全身的防护工作。
我背上书包,推门而出。
今天的目的是去离家极远的图书馆借几本杂志,那里有着足够多的书,想来是极好的解闷场所(喜)。
我感受着冬天那炎热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其他的都市或许已经入了冬。
但由于我所在的都市主掌冶炼从太空收集的矿物陨石,仍然像是夏天,不,甚至比其他都市的夏天还要热。
即使隔着防化服,热出的汗混杂着灰尘的感觉仍刺激着我的皮肤,热的我都快要无法思考了。
这很不好!
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子,由烟和管道构成的天花板子。
额额,今天的天气也是管道啊(。-w-)
我家处于都市下城区与中城区接轨的地方,本就被烟尘遮掩的天空,在各路管道的阻挡下算是彻底看不见了。
多亏了那暖色的小灯泡,我们虽然失去了一个太阳,但我们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