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我们牵着手啊,我们向前走啊,有你啊我不会惨淡,有你啊我不会悔恨,我的眼啊~我的窗啊~梦啊梦啊。”
—————————————————
一切又变成和往常一样的灰色调了啊。
没有颜色的世界对我不再那么的有吸引力,但我还是不信邪的盯着行人。
又从被反复盯着的人的眼睛里,感受到了鄙视??△??。
好好好,这下子目标明确了,不眨眼的oo了回去。
他低下头的走了。(喜)
现在我彻底确认了,之前的色彩真是幻觉。
呜呜菌子致幻的效果被药给中和了,眼前一切的景象又变成了灰色,并且我还被医护人员安排回了家,落下的课程越来越多痛苦,让我变了样~
默默将铜绿色钥匙对准锈迹斑斑的铁门。
在吱呀作响的开门声中,我进到了空无一人的家里。
按照惯例大吼了一声老妈,我回来了!
如今社会急需发展,各地市被要求仅提供最低需求的社会福利,所以为了赚更多的钱,即使是爷爷奶奶也不得不在规则下动起自己那身老骨头。
换下了防护装备,规规矩矩的放在消毒柜中。
他们真的很爱我,赚的这些钱大部分都用来买那盒我每天都要吃的小药片了。
甚至老妈还会隔三差五的带我去中城区的医院看医生。
由于那药用的是y都特有的语言,我是看不懂一点。
就算是问家人其功效,也只会得到让你变好的答案,和一个微笑,我干脆就懒得管了。
扯下贴在脸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口罩,感受着上面附着着的烫手的温度,将这口罩随手撩进了降温箱。
外界气温的灼热充斥在我的大脑里,我想我应该要有些没缘由的恼火。
将口罩拿了出来,又狠狠地撩进了降温箱。
即使医护人员注射的药让我脱离了菌子带来的幻觉,但嗓子里的恶心感却怎么也除不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我升不起一丝学习的心思。
额啊啊这要让我怎么打发时间,这会才刚过饭点,家里的那位收音机老伙伴就只能收听不知多少年前就开放的早晚新闻。
明明以前家里还有电视来着,但不知怎的被老爸拖出去卖掉了。
扑到了床上,被床上的手机硌得生疼。
而手机?唉,那玩意就只能通话,就算是以打电话聊天作为解闷的方式,可,没什么朋友的我又能打给谁啊。
默默地从床上起来,将手机也撩到了降温箱。
我的精神头也正处于饱和,睡是肯定睡不着了。
这毫无娱乐的可恶时代!(咬牙切齿)
趴在卧室的棕黄小书桌上,我深感自己的蔫吧,像咸鱼打滚一样将头转了又转。
恐怕我的脸早已经难受的发绿了!
看了看床对面的镜子,没有变绿。
又大惊小怪的吐槽了自己一番,我干脆又是爬上床躺着了。
冲着精神头,我细细地凝视着习以为常的卧室,靠着墙面,数着一个又一个我奶奶在外面淘到的“宝贝”。
翻了个面,像只青蛙一样,四肢发力,转了个方向。
脑子里想着当她第一次拿着这“宝贝”给家人看时,所描述的被骗黑历史,什么渡人佛祖啊,什么化邪念珠啊
眯着眼睛,看着那些毫无纯度的“宝贝”,把自己当做正襟危坐的刁钻面试官。
那“传销”时的条条是道,令我都有点相信六道有轮回了,这就是老一辈从容吗真是可怕。
将头转向镜子,用手比划着脸,企图让自己一脸震惊,可惜只有两只手,十根指头。
说起来,好久没见到我奶拿出来什么东西了,这一阵子的好像又出台了新的规定,就连自由市井上的小贩都只能贩卖规定的东西。
真是不比得上以前。
以前啊~以前。
以前不知年少好,学着个猴嗷嗷叫,不知那成绩高不高。
这应该算是当时学校流行的打油诗吧。
不好听。
不知怎的想到了这,我盯向了小时候乐此不疲时画的黑历史(我妈说留下来纪念一留就是数十年,连纸面上的铅笔印都模糊了)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呢?
停下了融合各方文化缺点的奇艺舞蹈(瞎跳)。
乐天的过着每一天,被讨厌着却又自我幸福着傻瓜似的相信着友谊啊,正义啊。
看见墙上的有着像兔子又不像兔子的玩偶的画。
我又想起来我以前好像还幻想着和玩偶们进行拯救世界的大冒险。
我会怀念吗?
或许,我可以再画点什么,权当是看看自己变了多少?
我爬到床边,抽起床边的抽屉。
那用来画画的白纸,我妈竟还留着,她是真想让我完成自己大画家的梦想啊。
她真的很爱我,哪怕累着自己也要对我好,但我却是升不起感激的白眼狼。
天马行空的拟定主题(将幻觉里那些丑不拉几的玩偶当做灵感)
学着大画家,在画之前削了削铅笔。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