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
自然没法再谈下去。
中常侍拂袖走出中堂的时候,他正好潜进去。
那日持的是弯脊半月刀,挥出去就能扫杀一圈,所以才能极快了事。
待他将人杀尽,中常侍还没走出府门。
此事在建康颇轰动了一时。
人人都以为是他派去的绝顶高手所为。
其实是他自己恨透了钟氏。
他们罔顾天家威严,屡屡拿他手中的君权当烧火棍来玩。
不杀尽不足以泄愤。
不过当时还没有人怀疑李祎。
只是后来李祎替他杀人太多,渐渐就不怎么瞒得住了。
因而这笔旧账,也有人算在他头上。
“所以,现在你要朕也替你背一个锅。”
“没错。”
李祎语气寸步不让。
司马策忍不住揉了揉后颈。
他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才能说清楚这两桩事不大一样。
显然李祎没什么耐性。
“你应是不应?”
司马策冲他笑笑:“朕同你做的一直都是交易,而你现在却威逼朕。”
李祎笑得比他更大声。
“既然说起交易,你的指令我全然执行,那我的呢?”
司马策一脸茫然:“你让朕护的人,朕没护好么?”
李祎闻言,将剑指到他颈上。
“的确护得好,都要护到你的龙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