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擦一下就好了,别大惊小怪的,又不是花瓶做的。”沈悠然摸了下,淡淡的血色在两指间搓没了,对覃虞说。
覃虞不敢从命,他还记得他刚从澳大利亚回来的时候唐熠城的交待,他担不起。
“我让他们叫了车了,还是去医院消个毒,我们这就走。”覃虞根本不敢听沈悠然的那一套。
沈悠然没有动,从客厅对面的电视柜下翻出了医药箱,找出碘伏和消毒液,拿起医用棉签把溢出的血珠处理了,又拿出布条,用剪刀剪了,然后摸出个手持小镜子,对准伤口的位置,用酒精喷雾一阵乱喷。
最后一只手把方块状的布条按在了伤口处,又找出白色胶带对覃虞道:“帮我撕开,两三条就行。”
覃虞从她喷酒精的时候就开始脖子疼了,他深吸一口气,收回目瞪口呆的不雅的表情,手中迅速的将胶带撕开个口子,然后一扯,将胶带粘在布条上面固定好。
包扎的时候覃虞的手指无意中触到了沈悠然温热细腻的皮肤,也不知道是被她熟练的操作惊的还是想起了什么,手一抖,赶紧撤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