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
我摇摇头,却伸手拿起了放在球桌上的球杆,抚摸着球杆光滑的表面,笑了笑。
“虽然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薛度云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朝我走来,伸手就来脱我衣服。
试了好几杆,终于有一个被误打误撞打进了,我开心得跳了起来,薛度云望着我,笑着竖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时候,他过来纠正我的姿势错误。
回到家,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我们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看了安静入睡的两个小家伙一会儿。
他们睡得很香甜,薛度云看他们时表情柔和焕发着父爱光芒,这一次让我心里被一种幸福感填得满满地。
快纹好的时候我接到了姜丽的电话,我告诉她我在店里纹身,她就说要立马过来。
纹好没一会儿,姜丽来了。
“给我瞅瞅,纹哪儿了?”她说。
我打开衣服,把纹好的图案展示给她看,她顿时惊艳地感叹。
“哇,好美的金鱼,简直栩栩如生。”
“干嘛突然想起要纹身啊?”姜丽问我。
我坦白地说,“遮疤痕。”
“哪儿啊?”
我一指,姜丽仔细看了一眼,倒是看出来了,打趣道,“什么疤啊,不会是你老公啃的吧?”
我当然不会解释这个疤的来历。
姜丽拐拐我的胳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疤在这么私密的位置,除了你老公,又没别人看见,干嘛还废功夫来纹身啊。”
我昂了昂下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地说,“就为他纹的。”
姜丽撇撇嘴,“你和你老公还真是恩爱得让人羡慕。”
她这语气有点儿酸溜溜地,我状似不经意地问,“昨天晚上的事儿解决了吗?”
我一提起这件事,她的脸色就晴转阴,哼了一声,非常不屑地说,“你还说他好说话,他哪里好说话了?完全不依不饶的好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兴致。
“说说看。”
姜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郁闷着一张脸。
“那个酒吧老板吧,人长得是帅,可性子古板得很,还让会计拿着计算机过来算了一笔帐,非要我赔偿不可。”
我忍住笑,“你没说你以身相许的事啊?”
姜丽翻了个大白眼,“沈总,你以为你拍偶像剧呢,万一我说了以后,他说我不值这个价钱,那我不把脸丢到太平洋了?”
我坐过去问,“那最后到底怎么解决的啊?总有一个方案吧?”
姜丽点头,一脸苦大愁深。
“方案是有,分期付款。”
“怎么个分期法?”我忍不住唇角上扬。
姜丽扶额,“他给我两个方案,要么一天50块,十年还清,要么一天10块,50年还清。我的数学本来就是体育老师教的,他都快把我绕晕了好吗?你说他一个生意人,肯定算得贼精了,我哪里算得过他啊,这纯粹是给我挖坑啊。”
“那你最后选的哪一个啊?”我笑问。
姜丽说,“当然是一天10块啊,这样给出去我不心疼。”
我,“呵呵!”
姜丽扭过头来,“你呵呵是什么意思?”
我笑,“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觉得你选得挺对的。”
姜丽又是一叹,“哎,50年,我都七十多岁了,有种一辈子都在还债的感觉。”
我笑着安慰她,“左右一天才10块,省两瓶饮料就有了。”
姜丽苦着脸,“我也只能这么想了。”
说完又是一叹,“话说,我以后再也不凑热闹了,特么看场热闹比看一场明星演唱会还贵。”
我笑笑不语。
她又说,“不过他还算有良心,昨天晚上谈判到很晚,他还请我吃了一顿夜宵。”
我笑着说,“所以你昨天的十块钱就被你吃回去了?”
“那是。”
和姜丽聊了一会儿,出门店后,我们一起回公司。
在路上,我给杨伟发了一条短信。
“老三,你的套路很深啊!”
没一会儿,杨伟回了过来。
“哈哈,套路不深,注定单身。”
我,“所以这位姑娘让你有脱单的想法了?”
杨伟,“还行,有点儿蠢萌,待进一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