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并没有注意此刻唐云礼的动作。 所以她一下车,面对闭口不言的武红玉,以及她一把推开她往别处走的动作迷惑不解。 她此刻嘴巴张成了个O型,不明就里。 这就像她去武术馆,选了一把大刀,正打算用别人开干时,对手却跑了。 “走吧,她一时半会儿还找不来。我们还有点清闲日子过。” 唐云礼带着苦涩的语气拉住宴商手让她上了马车。 如果事情能回到几天前,他绝对不会插手这个女人与那几个怪物的事,最好让他们自生自灭,永远别再来烦他。 “她这是怎么了,夫君你怎么会招惹他?” 宴商上车后极其自然的搂住唐云礼的腰,不满的控诉道。 “她被我下了暗示,一时半会儿还会处于自我游离状态。我们回去吧,那个公孙信怎么回事,我离开的这一个月,你干了什么?” 唐云礼把宴商的手掰开,带着些他难以理解的情绪问道。 “我就去黑市比了个赛,找了一下魂殇的解药而已,幸好我去了,不然我这身体会更加恶化。并且我也得到了证实,皇家根本就没有解药。” 宴商搓搓手指,一脸无辜的看着唐云礼。 “你的意思是,现在只有那个公孙信可以帮你解毒了,是吗?” 唐云礼脸色有点难看。 他直觉公孙信不是个好人。 “大概是的,他说我手里的解药,还没有多大用处了,现在要用他的药每日调养。” 宴商感受到唐云礼不高兴,便忍不住解释道。 同时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吃醋了,而且还吃些没边的醋。 她忽而露齿一笑,猥琐地亲了一下唐云礼的嘴角: “夫君,莫不是吃醋了?。” “无耻!” 被猝不及防的触碰,唐云礼反射性一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额头上还有细汗渗出。 “怎么?你又犯病了。” 见他脸上薄汗涔涔,宴商忍不住紧张的望向他。 “没事!以后你不要这样一惊一乍。” 唐云礼缓和了好几口气,才平复好那种突然触碰给他带来的不适。 “好!既然夫君不承认吃醋了,那本夫人也没办法,那我们换个话题聊,武红玉是怎么回事,上次我们分手的时候,她不是说要去苏江刺杀刺史赵寰吗?最后怎么与你遇上了?” 一想起武红玉敢明目张胆的觊觎她夫君,宴商就有一种如梗在喉的感觉。 原本他真心诚意帮她。 靠! 她娘的,却觊觎她的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武红玉最好祈祷下回别再见到她。 “赵寰没有死,被我们给救了,为夫一个月的筹谋,就是为了他,来日他还有大用。” “那个女人一到刺史府,横剑就要劈赵寰,赵寰被我们救了之后,她又死皮赖脸要让我们把她押入地牢。” “我们应了,哪知前几天,有六个怪人直接长驱直入刺史府,且武功奇高。他们翻找了一圈,差点把整个刺史府邸给拆了,都没找到武红玉。最后那六个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直接找到地牢,把武红玉拎了出来。听他们的对话,我们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为夫念她可怜,就在暗地里帮了她一把,哪知最后却被这个女人给盯上了,你…,你不必在意她,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夫人。” 唐云礼解释完原委后,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宴商的眼神。 “你方才是用,你上回对付庄大人的法子,对付了她?” 宴商离唐云礼近一点,手不自然又握住他的手问道。 “嗯!不过,也只是对她有半个时辰的效用,她可能还会找回来。” 对于这事,唐云礼颇为无奈,但他又不想伤不相关的人,所以这些天他被这个红玉扰得不胜其烦。 比当初宴商对他动手动脚,还要反感。 “那她再找到你怎么办,夫君,有没有办法让她彻底忘记你?” 宴商见刚才武红玉死缠烂打那模样,心里也十分苦恼,而且她直觉武红玉肯定不是个什么善茬。 “不能,如果能!她根本不会在这里出现。” 唐云礼长吐了一口气,无奈说道。 如果可以他早就给她用上了。 “夫君,我觉得你下回应该看戏,不要再发散什么同情心了,武红玉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有些人真不值得救,武红玉那个不要脸的,枉她当初还跟她喝酒,觉得她很投自己的脾性,结果真他妈投脾性,她居然堂而皇之抢她的人。 臭不要脸的,再来她必须三尺青锋奉上。 “马上要过年了,年关一过,为夫就打算去上京,你准备好要回去见那个人了吗?” 唐云礼被宴商那话噎着了,急需转移话题,帮别人,其实是看到对方有同病相怜的影子,他这个人冷情得很,才不会爱心泛滥。 而武红玉恰巧只是触到了他的神经而已。 就像当初的宴商一样。 不过这两个人对他来说,性质不一样,一个是夫妻,一个是路人,当初帮忙也不过是顺手而已,谁会想到最后会被讹上。 想到这里,唐云礼不免脸有些红。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把她规划到了自己的妻子行列了。 唐云礼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但是有些时候,情绪就是不受控制。 就像刚刚她察觉到公孙性不一样的眼神后,就莫名有些吃味。 “见!肯定是要见的,不过我不会以宴商的身份去见,我现在是柳言裳,一个池州商贾家的女儿,以前的宴商已死,现在的这个已然跟北冥瑾没有任何关系。” 宴商想了想,沉默半晌说道。 “好!那就一起回京去面对,为夫可能做的事情会颠覆你的想象,到时候你可会接受?” 唐云礼这次回去,是打算覆灭整个北魏的,以前无所顾忌,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