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这下好了,咱俩终于可以共侍一夫了,先出去了哈,不然你家那位大爷,又得发火了。” 武红玉给了宴商一个你懂的眼神,然后麻利的出了屋。 徒留桶内的宴商咬牙切齿: “妈的,谁要和你共侍一夫? “你最好现在不要生气,不然血气逆行,不出半个时辰,你就是一具尸体。” 公孙信感知到宴商又异动,忍不住又嘲讽了一句。 宴商:“……” 半个时辰后,公孙信沉默拔完针,对宴商说道: “你可以出来了,让你的丫鬟伺候你。” 公孙信出去后,宴商对喜儿招了招手: “我夫君怎么回事?他怎么过来了?” “姑爷回家后找不着你,随口问了一句,奴婢照实说了,然后他就让我带他来找你,奴不敢忤逆,就应承了。” 春儿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武红玉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跟在唐云礼后面?” 宴商一边由春儿扶出来,一边问道。 “这个不知道,姑爷一回来,武姑娘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这点喜儿也十分不解。 “先替我梳妆!” 宴商忍着气对春儿说道。 “嗯,小姐,你的人只怕要被抢了,我们可千万不能让别人得逞,那姑娘也忒不要脸!” 春儿一边替宴商穿着衣,一边彪悍的骂道。 “是挺不要脸的。” 宴商一想起那晚所见,再想起武红玉,用同样的手段勾引唐云礼,她就有些恶寒。 而隔壁花厅,唐云礼此刻正遭受着非人般的折磨,武红玉时不时就想靠近勾引他,嘴里还说着些,不知廉耻的话。 以前他听宴商说,倒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们俩毕竟是夫妻,宴商想与他圆房是很正常的事。 而这个女人未免太轻浮! 自那日救了她之后,他就被扰得不胜其烦,原本他也想把她控制住,让她自个儿滚,但是效果好像不怎么明显,让她离开半个时辰后,就屁颠屁颠回来了。 简直比宴商刚嫁进唐府时还要烦。 眼见唐云礼,又要控制她,打算让她滚时,武红玉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并停止了动作。 宴商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后,就一路风风火火地来了花厅,她一进来就坐在唐云礼身边,凶神恶煞的瞪着武红玉: “武红玉,你应该要点脸,这是我夫君,你难道真要抢?别忘了你那天晚上做的事,荡妇形容你都不为过,你还有脸肖想我的夫君?” “宴商好歹相识一场,那日要不是我自动献身,你岂能有命活,说话不要太缺德。不管是我是何等身份,你这夫君我抢定了,因为只有他能保护我,对付那些怪物,那天我与你说了很多神庙的事,你应当知道我的处境。” 武红玉也不是个吃素,她要是脾气好南诏就不会灭国,所以一见到生的希望,他就会像饿狼一般扑上来,谁也不能阻止,况且她还对唐云礼一见钟情,所以这个人她抢定了。 “他就算能保护你,那又能怎样?他是我夫君,他已经成亲了,你的处境关他什么事?别给脸不要脸。” 宴商拍案而起言语犀利,眼神中那熊熊怒火昭示着她对武红玉极大的敌意。 “对,我已经成亲了,这辈子除了她不会再娶别的人,武姑娘好自为之。” 唐云礼实在不想与这个武红玉纠缠,起身拉住宴商的手,便问宴商: “是不是完事了?完事了,我们就回家。” “嗯!回家!” 宴商听着唐云礼这么义正言辞地拒绝,通体舒畅,直接就忽略了武红玉这个人,拉着唐云礼就往外走。 “反正我不管,唐云礼!你既然救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武红玉见唐云礼对宴商相当温柔,心里酸涩难当,就算不是因为他能保护自己,她也要挤到他们中间去,因为她真的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下次不救你好了,反正那六个怪物也没死!” 唐云礼给了她一个十分后悔救她的眼神后,在任由宴商拉着出了花厅,中途正好与公孙信碰上。 公孙信看着这两人相携的手,不知怎的,有些看不顺眼,淡淡的说了一句: “还要施两次针,每半个月来一次,这是药,每日一颗,其他的药你就别吃了,已然没了作用。” 唐云礼看公孙信一眼,替宴商接过药,顺手掏出一包银两给公孙信: “这是诊金!” “不用!” 公孙信下意识把唐云礼的手推回去,尴尬的看着宴商。 “神医是对每个病人都不收诊金,还是只对我夫人特别?” 唐云礼眼神不善,说话还夹枪带棒。 说完,又把银子推到公孙信面前。 “神医还是收了吧,我知道你是因为要必须对我好,才不肯收诊金的,但这个没有必要,诊金还是要给的,我们无亲无故的,总不能占你便宜。” 宴商想起对方相当倒霉的遭遇,顿时恍然公孙信的做法,不过也明白,唐云礼是为何莫名其妙发脾气,他一定是误会了。 而听到唐云礼耳朵里,却又变了味道,他是个男人,他早感觉到这个男人看宴商的眼神不正常: “他为什么必须要对你好?” “大概是,他上辈子欠我的,上天对他做的惩罚吧!” 宴商一想起公孙信在她手上遭遇的一切,就忍不住想笑。 公孙信见她笑得花枝乱颤的脸,脸黑了黑,并没有说话。 而唐云礼似乎并不想宴商看透这一切,后面也没说话。 一行四人坐上唐云礼来时的马车后,后面跟着的武红玉也要上来。 宴商一把把她推下去,直接挡在唐云礼前面,赏了武红玉一个白眼: “武红玉,你要点脸,不然本夫人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老娘又不是没跟你打过,想打架是吧!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