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离开前,问他要不要跟着去,他说有自保的法子。 原来如此!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宴商一回到云水榭,一见到石更就问道: “我夫君呢?” “公子在书房温书呢,夫人还好你回来了,不然石更要吓死。昨晚公子不让我跟着他,结果被人冤枉,扣在衙门一整晚,今日要不是公子运气好,只怕要身首异处了。” 石更一见到宴商心里的惶惶不安骤然消失,他总有一种直觉,只要夫人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别担心,你家公子能耐着呢,听说解决了,还解决的特别有意思,我进去看看他。” 宴商拍拍石更的肩膀,安慰了一句,与此同时也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他也太不容易了,唐云礼做什么事都不告诉他。 害得他每天如惊弓之鸟。 “你回来了!” 见宴商进来,唐云礼眼皮抬了抬,算是打招呼。 “嗯,一进宣城,就听说了夫君的光荣事迹,所以忍不住就进来问夫君,乖乖,你了不起!你是如何做到让对方争着抢着要承认自己是凶手的。” 宴商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后,就目光灼灼的盯着唐云礼看,言语带着调侃和兴奋。 “我什么也没有做,他们自己就互掐了起来,还非要给我道歉,这个为夫也不能控制。” 唐云礼给了宴商一个十分无辜的眼神算是解释。 “我才不信你什么都没有做,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技能?他们昨晚其实是来杀你的是吧?” 宴商挪动椅子坐到唐云礼对面,单手支着侧脸,靠近他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心里的猜测。 “那夫人可以臆想,反正我昨晚一整晚什么都没有做,夫人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唐云礼抬眼与宴商眼神交锋,薄而性感的唇微微上扬。 “狡诈的狐狸!” 见他这态度,宴商轻笑了一声,知道自己不论怎么问,对方都不会给自己答案,于是豁然起身,笑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唐云礼目送她的背影离去,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后,又拿起了他先前看的书。 回到屋,宴商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春儿,丢下一句: “赶紧去做饭,你家小姐我饿了,对了,只做我们三个人的,不给隔壁那两个人做。” “小姐,你这是到姑爷的书房什么都没问出来?” 春儿一见宴商那表情便知道,她吃了闭门羹。 “少在那幸灾乐祸,赶紧做饭。” 宴商瞪她一眼,便随意的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只知道朝我撒气,有本事去找姑爷撒气啊!” 春儿嘟囔着嘴,悻悻然去了厨房。 宴商听见了她的抱怨,但懒得与她计较,便由她去了。 午饭时间,宴商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忍不住眉梢挑了挑,她敢肯定,五吸的时间,隔壁书房看书的那人,一定会往她这边来。 因为确实春儿的手艺太好了,很难不吸引人过来。 果然… 她刚数够五个数,唐云礼的脚步踏进了主屋,十分自然的坐在宴商对面。 “诶!今日我没让春儿准备你的饭,夫君可以拿钱去大厨房吃,也可以去外面下馆子,你…” 宴商话还没说完,便见唐云礼十分自然的拿起她的碗筷,慢慢的吃着饭菜。 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宴商捶胸顿足,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春儿再添一副碗筷,你家小姐也想吃。” 唐云礼见宴商笑容逐渐凝固,内心乐不可支,表面却装的一片平静。 “就知道姑爷要过来蹭饭,还好我多准备了一点。” 见宴商这么吃瘪,春儿难得正眼看一回唐云礼。 上回可就是经验,姑爷心眼太多,她和她家小姐两个加起来都斗不过他,小姐,这是自讨苦吃。 “想知道我昨晚是怎么对付他们的?适当的时机为夫自然会告诉你,夫人何必这么着急呢?” 唐云礼自然知道宴商为什么气,为什么恼,他了解宴商的性子,不解释,他接下来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于是他一手端着碗,一手着箸,吞下一口饭后,斯文的擦了擦嘴角,终于给宴商放了一丢丢线索。 “算了,你自个装逼,那我以后可以大展身手,不用顾及你,反正你有自保能力。” 宴商哼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夫人何必生气呢,为夫有自保能力,不是能减轻夫人的负担吗?何必要事事都要过问清楚。” 见宴商还是那副想问个所以然的样子,唐云礼那双幽沉而犀利的眸里闪过一丝什么后,依旧不打算解释。 “咱们俩是夫妻,夫妻也要藏着掖着吗?夫君我觉得我们应该有起码的信任,你把你整个人你剖析在我面前又能如何,我又不能破坏你的计划,或许我还能帮你,不是吗?” 宴商无语,她很不喜欢这种感受,她觉得唐云礼不信任她。 “我…,算了,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十岁那年出事醒来之后,就变成了上辈子的我,与此同时,我也得到了一种能力,可以操控别人的思想,但这种能力用久了会,造成身体损伤,所以我一般不会用。” 唐云礼见她一定要追根究底,无奈只能和盘托出。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操控别人,让他们按照你的想法做事?” 宴商十分新奇的看着面前这个认真吃饭的人问 “嗯,可以这么理解。” 唐云礼点头,这女人求知欲太重,这种事太离谱,他原本是不想解释的,奈何对方一直用一张苦瓜脸逼着他,秘密迟早要抖落,那他也没必要装了。 “你的意思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只要你想,就能控制对方的思想?那你在唐家的时候,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受气包模样,还被唐敬佑打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