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冷,声音也冷的跟个冰锥子似的戳在君迟身上,就像被寒风吹过一样,他不禁缩了缩脖子,拉拢领子。项链般粗细的链子一头拴着另一个人。
钟离翊也发出森森寒笑:“救我们?先是暗中窥探,接而以弓弩偷袭?我这个兄弟的身体都穿了一个血洞,好在他反应及时,避开了要害,否则刺穿的就是心脏。寨主初次见面就想置我们于死地啊。”
“兄弟?”君迟一下子来了精神,听到‘兄弟’这个词,他欣喜若狂。不过马上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救我们的就是他,要害我们的也是他?这不矛盾啊。”君迟一头雾水,脑袋上都冒出问号了。
钟离翊啧啧摇头:“瓜皮。”
倒是阿诗纳一言不发的优雅饮茶,脸色淡然如寒潭。反之他手下吆喝得厉害,挥舞着自己壮实的臂膀,发出挑衅与恫吓。
警告二人对寨主说话客气点。
寡不敌众,君迟识相地做了个缝嘴巴的动作,而钟离翊却不以为然,不改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