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行动更是缓慢,慢慢地嚼着面包。
吃了两片,又给她喂了些牛奶,温灼的表情明显比刚才好了些,显然胃部的疼痛已经开始缓解。
她坐在软垫上,伸手挠着脖子,很用力。
江嘉言抓住她的手说:“让我看看怎么了?”
温灼含糊道:“痒。”
他撩开温灼的头发凑过去看,就见她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蚊子叮了一口,显然挠了有一会儿,痒得温灼脾气都出来了,抓挠出明显的指痕。
他用指腹揉了揉那地方,说:“不能再挠了,挠破了的话不仅疼还会留疤。”
温灼显然没有听进去这话,又换了个地方挠。
江嘉言追过去看,她的右手小臂处也被叮了,挠得红了一大片。
所以说蚊子这种东西,就应该灭绝。
江嘉言在心里想。
他抓住温灼的两只手,举起来一看,见她的指甲有些长了,难怪挠出的抓痕那么显眼。
再这么下去,指定全给挠破。
江嘉言起身,去房间找出了剪指甲的工具,回到投影室的时候,温灼还在挠。
他走过去,挤在温灼身边,用两条腿把温灼圈在里面,调亮投影的灯光,抓着她的一只手就开始给她剪指甲。
温灼见状,或许是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不想剪,就试图抽手。
江嘉言捏紧了,说:“别乱动,等下剪到你的肉了,我可不管。”
温灼一听,果然害怕了,不敢再乱动。
江嘉言捏着她的手指头,就感觉她的手很软,还热乎乎的,指甲圆润,泛着健康的粉色。
他咔哒咔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