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样,“宋知渝,你真是好手段,将我们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我们彼此彼此。”宋知渝扭头望向花轿,似乎能透过这一层薄薄的轿帘看到沈锦书此时的神情,嘴角的笑容弧度愈发大了。
话落,她示意站在一旁的小厮将箱子抬走,“想来离王府也瞧不上我这点东西,如今,便物归原主吧。”
十几个箱子被搬走,花轿后立刻空了一大片,只余下几个孤零零的箱子落在最后,看起来颇为寒酸。
眼前仍是一片喜庆的红,但没有人笑得出来了,他们都觉得尴尬。
沈锦书尤为难堪,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险些将下嘴唇都咬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