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去了唐山,去唐山找邓刚。
他找到了阴纸铺,竟然闭纸,门脸也是破败了,铁锁锁门,转到后门,也是如此。
这邓刚没有回唐山?还在南城?
滕叫天到唐山找邓刚,也是想再了解一下姚纸的事情,在姚纸当纸客,必然知道得多。
另一个就是滕叫天想躲纸,在唐山躲上一段时间,就姚纸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可怕。
滕叫天没有给邓刚打电话,他在唐山住了一夜,就返回去了。
回去,从后门回纸铺。
南北离纸,是为了姚苗苗,帮着姚家。
这到是有情有义,南北太实诚了,他总是担心,被姚苗苗给坑了。
五点多,姚勇打来电话,请他到小塘。
估计苏婉认识所有的扎纸人。
滕叫天换了衣服,去小塘。
进宅子,姚勇,伊一元在,伊一元在,让滕叫天没有想到。
进去喝茶,一会儿,唐三儿,寒雨倾也来了,这姚勇要干什么呢?
上菜,喝酒,滕叫天尽量不说话。
没有想到,伊一元说,联纸。
伊一元一直就想联纸,滕叫天没说话。
“各位,是联纸的时候了,姚纸出现的事情,就是洗纸,我们要阻止洗纸,老纸规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发展了,何况,扎纸不能墨守成规,一定要突破,才会有发展,不然慢慢
的纸铺就会消失。”姚勇说。
看来伊一元和姚纸已经是达成了共识了。
那唐三儿和寒雨倾都沉默,滕叫天并不想联纸,对于叫天纸铺扎书上所写的,上一次的洗纸,洗纸的力量是没有人能左右的。
滕叫天的探纸丁人,三败,那屏者和自己对纸,如果说是一个平手,也就算是平手,但是滕叫天知道,恐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屏者出现在姚纸的扎展上,当滕叫天看到他的时候,他匆匆的就离开了。
还有就是孝天纸铺一家四口都吊死在纸铺,这不能说,和洗纸没有关系。
滕叫天确实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显得很弱小。
那伊一元提出来联纸,恐怕也是害怕自己的纸铺受到洗纸。
毕竟,在明纸中,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首当其冲。
“滕先生,您说说。”姚勇说。
“联纸何意呢?”滕叫天问。
“我们联纸,找到洗纸的人,我们不能被动,洗纸的人是阻止扎纸的发展。”伊一元说。
“有这个能力吗?我没有。”滕叫天说。
就扎骑的事情,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滕叫天知道,姚纸和一元纸铺肯定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没有说。
“滕先生,您过于悲观了。”姚勇说。
“那就是孝天纸铺,到现在你们知道是什
么原因吗?还有,姚纸扎展,那火起因何?我和姚纸南纸的姚先生说了,如果我不说,姚勇姚先生,您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就凭这,还想联纸?”滕叫天性子直。
姚勇沉默了。
“滕先生,您说得没错,就联纸的事情,我们还是要慎重一点,就洗纸连坐的事情,是不公平,但是如果联纸了,罪不致死的纸铺,那可就真得要死了。”寒雨倾说。
这寒雨倾的话不细想想还好,如果细想,那就是姚纸违行,一元纸铺也违行了。
“唐先生呢?”姚勇问唐三儿。
姚勇大概没有想到,滕叫天不同意,寒雨倾也不同意。
“我觉得滕先生说得没错,至少我们现在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贸然的联纸,肯定会出更大的问题。”唐三儿也不同意。
姚勇想联纸,也是想尽快的找到洗纸的人,赔偿,这样姚纸才有可能接着发展下去,不然姚纸就是负债累累。
就火鼠扎纸的事情,就是姚勇和警察说,也不会被采信的,那根本就不成立。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去查。
姚勇现在的状态就是,无从下手,根本就找不到洗纸的人,在火鼠中放扎血石的人。
滕叫天没有说看到了屏者,有一些事情,滕叫天也不得不小心,有一些事情,根本就不能点破
的。
这酒喝得有点不舒服,一个多小时就散了。
滕叫天回纸铺,从后门进去的,他这段时间不准备开纸。
南北走后,加上他确实是想躲纸,也就不开了。
他躲纸无处可去,就在纸铺里。
这个时候,滕叫天才知道,自己没有朋友,就捞阴,也没有人愿意交这样的朋友。
他下午开始打电话,订购了至少是二十天的吃喝,然后把后门从外面锁上,从墙上跳进来。
躲纸有很多种方式,有的能躲过去,有的就躲不过去。
滕叫天躲纸,计划是二十天,也许会更久。
天黑下来,滕叫天在屋子里喝酒,外面已经很冷了。
滕叫天不能开灯,躲纸不见灯。
滕叫天喝酒,也不多想,如果真是洗纸,没有人能逃掉的。
叫天纸铺的扎书,有一本也是写了,洗纸出现,躲纸,能躲则躲。
看来这洗纸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