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闲着,十五分钟结束,这牛就活了,跟活了一样。
“带上缰绳。”
滕叫天说。
南北进小扎房,拿缰绳出来,给带上。
出来,放到车上。
“缰绳系到车把手上。”滕叫天说。
这事南北以前做过,也有几次了。
到那家,南北先下车,拿着木棍,到灵棚左侧,把木棍砸到地里,砸结实,滕叫天下车,南北牵缰绳,滕叫天引牛到柱子那儿,南北把缰绳系上。
滕叫天过去,给老人鞠躬,上香后,和那个老头说话。
老头很满意,拿了钱,装在黑纸包里,这让滕叫天不禁的一惊,这是太明白行里的事情了。
拿了包,滕叫天上车,把南北叫过来:“在这儿守着,一直到纸牛烧了。”
滕叫天开车回纸铺,坐在院子里抽烟,他看着那黑包,有些冒汗。
滕叫天休息,早晨起来,吃过饭,开车就去那主家,远处看了一会儿,开车离开。
滕叫天感觉,要出什么事儿,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
扎纸人,扎纸过十年后,就会有感应,就像通了阴一样,这是别人说的,这滕叫天确实是有了感应,有几件事,确实是发生了,这让滕叫天开始不安了。
会出什么事,滕叫天是不知道,他给南北打电话,告诉南北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