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谨慎道：“黑白无常。”
水鬼：“……”
他沉默了一会，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扭头问他另一边的人，是那几句：“我家少爷今天成亲……”
“我坐桌。”
说完，他面瘫着脸矜持地问道：“是什么身份？”
他想听到周围人羡慕地同他说他家少爷对他真好。
谁曾想，坐他旁边的阎狄稍稍挑了挑眉，笑吟吟拖着下颚：“我是阎王的四儿子。”
说罢，阎狄好心递给他指了指另一边的老头：“喏，那个老头就是阎王。”
“享福喽。”
“同黑白无常有阎王坐一桌吃席。”
水鬼稍稍僵硬：“……”
他觉得这处大抵是风水不太好，便默默地换到了对面，找了个看起来很正常的人。
他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新衣服，同身旁那个看起来正常得多的人道：“今天我家少爷结婚……”
果然，那人要比其他人正常，一听这句话便连忙笑眯眯到：“恭喜恭喜啊……”
水鬼稍稍燃起了一点希冀道：“是干什么的？”
卫哲一抹嘴巴，乐呵呵道：“我啊，我干天师的！”
他左顾右盼道：“等会要楼席吗？”
“不楼席的话，塑料袋能不能给我？”
“我想多装点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