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
“再躺会儿?”肖维熠柔声问。
“想坐着。”叶溪知说着,扫了眼趴在门口的煤老板,低声冷冷的问:“他为什么会在这!”
“我昨天报警了。”肖维熠连忙表明立场,“但警察说他伤的不轻,先治疗,再审讯。”
“在仁泰医院治疗?待遇挺好呀。”叶溪知凝视着肖维熠的眼睛说。
“嗯,放在眼皮子底下保险,免得节外生枝。”肖维熠说,“再说这里医疗技术好,好得快,好早点把他送进去。”
趴在门口的煤老板,见肖维熠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便对着门内大叫委屈,“叶小姐,叶小姐,我真不知道您真的是肖总的夫人啊,不然您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做什么呀!都是苏芷晗,都是苏芷晗挑唆的!”
“他说,是苏芷晗挑唆的。”叶溪知歪头看肖维熠,眼神平静,语气平淡。
可在肖维熠听来,却是惊涛骇浪,一不小心,他就会被直接被浪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