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跪在太子身后,听圣上说,“这便是昭国公主!”她的头恨不得低到胸前。
各国使臣面面相觑,却又敢怒不敢言,历来还没有如此对待质子的。
可这就是向越国宣战的后果,便是昭国国君坐在宝座之上,听到了这个传闻,亦不敢有所动作。
所以各国使臣也只敢在宴席之上,附和着,一同嘲笑这跪侍太子的昭国公主。
江溪的愤恨已近顶峰,也只能忍着,却在为龙岩斟酒时,过于颤抖的手实在拿不稳酒壶,失手将酒洒在了龙岩的衣袍上。
龙岩并未发作,却被对面的龙姚看的清清楚楚。
“这昭国公主也真是笨拙,到我皇兄身边也有些时日了,怎得还是这般没规矩,难道你们昭宫里没有礼仪宫规?还是说,皇兄不会调教约束?若皇兄无能,便将她交与我吧?我来当这份辛苦。”
龙姚掩唇讥笑,惹得众人都看向龙岩。
寿宴之上针锋相对,假借江溪之名,说的是什么,只有龙岩与龙姚二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