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曲着点点方向盘,他没有不耐烦,倒是用手关节敲出轻轻的节奏。
“要换到副驾驶来吗?”陆暨白提议,总归两人隔开太远,每次交流,还需要转过去。
“不了吧。”陆樱柠小声说,指了指外面,”人太多啦,我下去像给人观赏的猴似的。”
他可不是苏宴,逮着个机会,就想人前秀一把。
陆樱柠穿书前是个工科男,其实挺社恐的。
“在学校不开心吗?”陆暨白随口一问。
“没有。”陆樱柠连忙回道,生怕他下一句就说,天冷了,让它破产吧!
这所学校神烦人的一点就是,每家每户豪车接送,放学的那一会儿,堵得水泄不通。
一公里的距离,任由你是劳斯莱斯,还是迈巴赫,都得像瓜田里的秧苗,一颗颗排着。
在与陆暨白并驰的隔壁车,冷扉的视线过于灼热,陆暨白按下后排车窗,陆樱柠装死没机会。
冷扉竟然探出头喊着,”陆樱柠,我不脏,你以后不准说我脏,听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