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已旷课一下午。回家等着陆暨白,似乎还有点早。
他的视线骨碌碌乱转,竟在公交车的等候站点,看见一个瘦削挺拔又出类拔萃的背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是寒症发作,在酒吧递酒,帅得陆樱柠心脏漏掉三排的男孩。
驶入一辆公交车,停靠在路边,零星几人排队上车,其中就有气质清冷薄荷味的他。
陆樱柠拔腿狂奔,在公交车关门的前一秒,挤了进去。
流汗,尴尬,他发现自己没有零钱硬币,网络支付也没有认证身份。
简单说,就是付不出车费。
“师傅,你能先载我一段,回去后我将钱转给你。”
真诚与美貌是必杀技,司机师傅是个中年大叔,没有为难陆樱柠,也没有收陆樱柠的钱,笑着放他过去了。
这是一截很长的车厢,正值下班高峰,挤满各色各样为生活奔波劳累的人。
陆樱柠左边挤挤,右边瞅瞅,在靠窗的位置,看见拉着扶手站立的人。
车窗外夕阳晕黄的光圈衬着他的面庞,仿佛整个身躯变成两截,一半在烟火尘埃的泥泞里,一半在温柔梦幻的霞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