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给他充当抱枕了,他对小朋友一向都很宽容,特别是这种特别招人稀罕的漂亮小朋友。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花儿爷觉得怀里软软的,不自觉的蹭蹭鼻尖,“嗯?”
四目相对,还有两分茫然水润的眼睛,对上漆黑如墨的沉静。
花儿爷若无其事的松开手坐了起来,“吃太饱了,果然会犯困。”
哑巴张非常配合的假装没有看到,那朵花真的要滴血的耳尖,这小孩儿越来越漂亮了呢!
此时花儿爷平时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乱的发型,正混乱的翘着小呆毛,半点褶皱都没有的粉衬衫儿,沟壑纵横到抻都抻不开。
花儿爷顶着鸟窝头,一无所觉的奋力抢救着自己出了褶子的衬衫,未果。
“怎么了?”花儿爷觉得那个黑漆漆的眼睛,总是时不时的徘徊在自己身上,虽然他衣服有点儿皱,也不至于这么吸引鼎鼎大名的北哑啊!
“我怎么觉得你很开心呢?”花儿爷总觉得他从那张一成不变的脸上,看到了一微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