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让开吧。”云飞放在明日才处斩四人,本就有将这事情闹大、产生更强震慑力的意思,自己也做好了与银沙派硬撼的准备,自是不惧这将军的上报银沙派。即便这蔡将军不去,也会有人上报。
蔡将军在花晓东凄惨的叫骂声中,战刀入鞘,侧身避到了一旁。
那上千军士顿时向街道两边分开,中间闪出一条大道,云飞几人经过之时,那些军士均用敬重和钦佩的目光注视着。对于这个花晓东,没人不恨他,如今被捆得像死狗一样,被人扛着,并且还要明日斩首,这绝对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只是不知道这几人能否抵得住银沙派的强大压力。
而云飞几人身后跟随的人们也是越聚越多,都来争相观看那被人深恶痛绝的银沙派的“小霸王”是如何被捆、被杀的。
不多时,在数万人们簇拥下,云飞四人和银沙派弟子扛着那四人来到了砀山城东门外。云飞手一挥,从城门守卫手中用真元裹了四支长枪,“唰、唰……”分别钉于城门右侧,枪杆没进城墙近半,在离地七八米之处排成一排。
“老牛,把他们四人挂上去。”云
飞说道。“好叻,老大。”牛犇兴奋地跑了过来。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将你们扒皮抽筋,一会我爹就会来救我,你们死定了,快放我下来!”从小一直娇惯、不可一世的花晓东,一时还未能转过弯,仍在不甘心地叫喊着。
“你这癞蛤蟆,再叫唤,俺现在就扒你皮、抽你筋,你信不?俺老大都敢把你挂在这,等明天在把你脑袋割下来,你说俺们会怕你爹吗?”牛犇“啪”的一巴掌又把另一半脸也给扇肿了,嘴里剩下的几颗牙齿彻底掉光了。
花晓东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面无血色,“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会让我爹给你们好多钱、给你们封地、给你们很多美女……”,还未说完,就被牛犇又一巴掌扇得说不出话来。
牛犇向拎小鸡一般,将已经软为一滩泥的花晓东四人依次挂到钉进城墙的长枪之上。云飞在下面转悠看了一下,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对,缺个亡命牌!
云飞移出一个一人过高的树桩,冰火两仪剑出鞘,“唰、唰”一片剑光闪过,碎木横飞过后,四个高约两米、宽约半米的木
牌插在地上。云飞剑走如龙,第一块木牌上飞快出现一列大字,“斩!杀人犯花晓东”。木牌上的那个“斩”字,透着凛冽的杀气,让人触目惊心。
揪过一名蓝衣弟子,“说,其余三人叫什么?”
“高凡、惠一雄、卢道军。”那名蓝衣弟子颤抖着说道。
“老牛,你去城里买点笔墨,墨要多准备点。”云飞一边刻画其他三个牌子,一边对牛犇说道。
“好的,真麻烦,翠兰妹子,咱一起去买吧?”牛犇对高翠兰说道。
高翠兰一开始看到花晓东等人暴行,很是愤怒,后来牛犇上前的两个巴掌让其很是解气,再后来云飞更是强势,高调宣布明日斩首示众,更觉畅快。但畅快之余,不免担忧,如果现在将几人斩杀,然后凭借那大鸟飞行逃命,银沙派不一定能够追得上,如今却是以行刑的方式,还要等待明日午时,这期间,将会面对几乎整个银沙派,那如何能是对手。
但看到淡然自若的云飞三人,高翠兰也莫名的静下心来,三人的侠义精神也是高翠兰一直所推崇的,况且对自己还有大恩,高翠兰也已做好了和这三人同生共
死的决心。
“好的,牛大哥,我陪你去。”高翠兰面露笑容,和牛犇一起向城里走去。
东门城外,人山人海,并且还有更多的人再往这边赶过来,数千年来,茫砀郡一直归银沙派管辖,无人敢于挑战银沙派的权威。而今天,居然有人绑了银沙派弟子,而且还有其掌门最宠爱的儿子,还要明正典刑、斩首示众,这条爆炸性的消息让整个砀山城变得沸腾起来。人们奔走相告,虽说对银沙派还是畏惧,不敢明目张胆、鞭炮齐鸣地大肆庆祝,但聚集现场、看个热闹、图个开心、纾解恨意还是让人们趋之若鹜。
不多时,牛犇和高翠兰买回来笔墨,“老大,这卖笔墨的知道是写这玩意的,都不愿意要咱的钱,你说俺也不是那买东西不给钱的人,被俺吓唬一番,这才收了一个金币,嘿嘿。”
云飞接过笔墨,将那木牌上的几列大字描了一下,漆黑的字体在那原木有点发白的木牌之上显得很是显眼。
“你们几个助纣为虐,本是同谋,但念在你们并未动手杀人的份上,饶你们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断其一臂,以儆效尤!”云
飞对着跪在地上那剩下的四名蓝衣弟子说道。
“不要,不要,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要断我手臂。”几人不断磕头求饶。
云飞只是不理,剑光闪过,四条手臂带着鲜血飞起。如一汪清水的冰火两仪剑顺势一引,喷出的四股鲜血射向那是个木牌。
透着凛冽杀气的“斩”字变得血红,周围被鲜血化成的圆圈住,下方“花晓东”、“高凡”、“惠一雄”、“卢道军”是个姓名上面分别画了一个鲜红的大叉,白色木牌、黑色字体,配上这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