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少?哪个东少?那个脸肿得像癞蛤蟆的是东少?”牛犇又一个跨步,反手一掌,把那蓝衣青年扇得飞了出去,转脸说道:“老大,俺好长时间没打人耳光了,这打耳光的技术有退步,劲力都掌握不好了,一掌就扇飞了,不过瘾。”
“刚才动手杀人的都有谁?”云飞上前一步,携着神魂之力的质问,让剩下的几名蓝衣青年软倒在地。
“你们想干什么?别乱来,我们是银沙派的弟子,花晓东少爷是我们花掌门的儿子!”其中一人挣扎着颤声说道。
“说!刚才动手杀人的都有谁!”云飞并没有理他,径直上去,一脚踩断了刚才说话那人的小腿,然后对另一蓝衣青年说道。
那名蓝衣青年看着一脸平静,将同门师兄小腿踩断的云飞,吓得脸色苍白,慌忙摆手连声说道:“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是他们杀的。”
“谁杀的?”云飞淡然地问道。
那人吓得一激灵,哆哆嗦嗦指了一下被牛犇扇飞的,还有那个断腿的,又指了一下身后的一名蓝衣青年,然后摆摆手说道:“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还有谁?”云飞又上前
一步。
“没了,没了,就他们三人,我们其他人都没动手。”那人吓得屁股坐在地上往后挪动着说道。
“小浩,将那三个人,还有那穿白衣服的,给我绑了。”云飞扔下从“人间界”临时找到的四根绳索,转过头对雨浩说道。
“是,师父!”雨浩本就对这些人心中愤恨,上来将还在惨叫,不断叫喊的四人捆了个结结实实,绳索都被其勒得陷进肉里。
“这四人欺压良善、强抢民女、当街杀人,其罪,不容赦!按罪当诛!明日午时,东城门外,明正典刑、斩首示众!”云飞携带真元的声音直冲云霄,砀山城内所有人都听到云飞铿锵的声音。
顿时远处围观的人们嘈杂起来,接着一片欢呼!城内其他的居民还不知发生何事,但都听到了云飞那声震全城的宣判,于是相互打探,慢慢向此地聚集了过来。
云飞刚刚想起了那个没见过面的大师兄风中信当年的事迹,当日也是一纨绔因辱人妻女,后来灭人满门,他将纨绔擒住后,宣称城门外斩首。后来一人一剑,独立城门,将赶来营救的那纨绔当将军的父亲和其亲兵营全数斩杀,按时
将那纨绔斩首,在大唐境内赢了个“疯子”的称号。
当时听师父韩立说起过此事,自己也是热血豪情,悠然神往那豪气英姿,对大师兄也是心折不已。而今天,没想到自己也遇到此等事情,云飞这才决定向大师兄学习,明日午时当众将这四人斩首行刑。
“老大,干啥搞这么麻烦,还要等明天?这几个家伙本就该死,直接在这杀了不就得了,还再让他们多活一天。”牛犇在旁说道。
“老牛,在这里一剑杀了他们有点太便宜了、也有点太浪费了,这么好的反面教材不用太可惜了,他们要死,也必须死!而且明正典刑,宣读他们的罪行以后,再斩首示众。这样才能更好地震慑恶人、警醒后人,这样才能让他们死得有点价值,这样才能让死在他们手下的冤魂得以瞑目,也算是让他们稍微赎一下所犯过的罪恶。”云飞说道。
那四人这下彻底吓坏了,这人真要杀他们,真敢杀他们!
“我父亲是白沙派掌门,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那白衣青年一嘴牙齿几乎被牛犇含怒的一巴掌全部打没,说话也不怎么不利索了。
“你们几个
,把他们四人扛到东城门去!”云飞指着剩下的蓝衣弟子说道。
那几人能够感受到云飞带给他们的压力,那种威压,让他们不敢不听,一人扛一个,跟在云飞几人后面,向东门走去。
“咚、咚……”前方全副铠甲的上千军士迎面跑了过来,铠甲沉重、步伐整齐,倒也很有威势,只是云飞明显感到这些军士缺少一种铁血杀气。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捆绑银沙派弟子。”当先一名头领挥手让军士停了下来,厉声喝问道。
“蔡将军,救我,我是花晓东,这几名暴徒要造反,他们要杀我,快来救我!”花晓东凄惨地叫着。
由于花晓东半个脸肿的不成样子,那蔡将军一时并未认出来,听到求救,顿时大吃一惊。
花晓东,银沙派掌门老来得的一名幼子,很是得宠,也是银沙派中最不能得罪的人物。银沙派所管辖的几个郡都知道他的“事迹”,可以说罄竹难书,但没人敢对他怎样,得罪这个少爷的下场,绝对比得罪掌门的下场还要惨。
“大胆!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快把花少爷放了!”蔡将军战刀出鞘,遥指云飞几人。
“让开!这四人当街抢民女、杀妇孺,死有余辜!明日东城门外,我要午时问斩!届时,你可来一观。”云飞冷冷地看着这个所谓的蔡将军。
“这里是砀山城,这里是茫砀郡,这里是银沙派的辖区,你居然要杀银沙派弟子,要杀掌门亲子,你们简直胆大包天,不知死活!”蔡将军声色俱厉。
但随即用神识扫了一下几人修为,使得蔡将军顿时心中有些忐忑,“这几人除了那女孩是武宗初期,其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