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袅袅还在梳理原主的记忆,心里想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时候,又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她抬头见到里正正在和老妇说道 “他弟妹啊,虽说起先这房子是分给大勇的,但当初不过是两间围着篱笆茅草屋,这些年,大勇把这两间草棚子推倒修了三间瓦房又加了两间做堂屋和仓库,才有现在的样子,如今你说要回去就要回去,你让他们娘四个住哪儿?你这么做,能让大勇地下安心?” 就见到老妇双眼一翻,说到“老哥哥,你可别忘了,咱们村里多少人的田地都挂在我家大志的名下才能免了大部分的赋税,如今他到了成亲的年纪,有了那几间大瓦房,也能说上一门好亲事,难道你们要拦着?” 里正一阵语塞,和后面几位主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赵秀才得罪不得,毕竟还要把田地挂在人家名下免赋税。沉思了一阵,说到“曹氏终归是你家的儿媳妇,还带着三个孩子,总不能让他们娘们几个没着落” 听着里正的口气分明是有妥协的意思,小女孩正要说话,突然,一双冰冷的小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低头一看,正是她昏迷半日的妹妹,瘦小干枯的手上还带着血迹。 袅袅听了半天,心里知道他们家的几间房是保不住了,正在思量着对策,又听到老妇人,她的祖母说道“我们赵家是容不下她这个克星了,让他们搬到山脚下的那两间屋子里去” 这时她的母亲曹氏悲哭了一声,说到“那是相公建来狩猎回来硝皮子,存猎物的地方,统共两间木屋,如何住人啊!” 原主的记忆中,山脚下的木屋远离了村子,在村子最里头,靠着山脚边,是元祖的父亲搭建起来的,为了方便下山后给猎物剥皮,并且在那边硝皮子,免得把家里弄得都是味道, 虽说两间木屋还算牢固,可是不但面积小,且离着村子比较远,正当袅袅想着那间屋子的时候 里正回过头来跟她母亲曹氏说“大勇家的,如今房契也在你婆婆手里,你便是告到县里也是没用的,不如......哎”估计里正也是羞愧的无法说下去了。 就在这时,袅袅爬了起来,歪歪倒倒的走到里正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里正爷爷,让您为难了,屋子我们可以不要,但是奶奶得把田契还给我们,不然咱们一家子都得饿死...”, 她话还没说完,姐姐赵云珠不可置信的扯着她说“蕊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屋子是爹爹挣下的...”话没说完,就看见妹妹蕊珠朝他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赵云珠虽然不明白是啥意思,但也忍住闭了口 里正听了袅袅的话眼中一亮,看向老妇孙氏“弟妹,你怎么说?大勇家的已经退让一步,你总不能让他们一家子没有口粮饿死吧?咱们乡下人靠的就是土地活命,若将他们母子几人逼死了,秀才公的名声也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