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入了我的梦境,我进入了我的轮回。 我记得,我跟谁在一起,我的粉色耳机卡住了,一个女孩子帮我解开了,好危险,那个地方,需要扶着走,我脚下有一根黄颜色的铁管,那里好像是在半空一样,我们走出去,好多人站在那里,两群人,一群背对着我,一群面对着我,面对着我的那群人跟背对着我的那群人说,“不要踩那里”。 那里好像要被改成草坪,背对着我的那群人,他们说,反正这里要变成草坪,踩就踩了,他们的右边好像……一座水泥墙,只有四四方方的墙,我不知道了,我没看清楚。 然后画面一转,我妈妈的背影出现,有个声音说什么,我记不得了,反正大部分意思就是,我只会跟着我妈,然后我就看向前方,一个特像我老爸的人,眼里一抹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我,他走了过来,我被吓醒了。 梦里只有场景,偶尔蹦出来几个旁音,还有就是我的心声。 很可怕,我在梦里一直寻找,一直醒不过来,又或者,我醒过来了,我不是我了,我是下一个我,也有可能是另一个我,反派制造和克隆出另一个我,无数个我。 但如果我沉睡了,梦境继续,她还会思考,我到底有没有沉睡,她厉害点,能梦见我将醒的几千几万种可能,我沉睡的几千几万种可能。 我梦见了,就算我一醒过来就忘记了,我还是会想起来的。 可如果有些东西,我本来不知道,不来不认识,那么我梦见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醒过来,我也一样的不知道,一样不认识。 但,好像无数个我倒下了的感觉,无数个我死去了的感觉,无数个我消亡了的感觉。 我喜欢做梦,我喜欢他们出现在我的梦里,也将消失在我的梦里。在梦境里,我遗留了太多问题,至今还没有解答完。 或许,有些事情,是我自己给它继续了,就一个想法,我居然给梦见了。我不知道哪些梦境被我做了手脚,我不知道哪些是梦境自己的继续,还是我强加的继续…… 我以为我只是做梦,所以我任意妄为。 我觉得那些记忆对我来说很重要,“螺壳记忆”、“验证记忆”、“黄颜色”的记忆、“红颜色”的记忆、“梦境”的记忆、“巨龙之洞”的记忆、“光的记忆”等等。 “我会找到他的,也许,这才是我迷航的真正原因。” 一瞬间的记忆,只是一瞬间,为什么是一瞬间的记忆呢? 就像是我突然从梦里醒来,那个醒来的动作就是一瞬间的行为。 旧的轮回已然结束,新的轮回已然开始。 我是我梦里的那一双眼睛,他们的无人机是我现实中的那一双眼睛。 最终,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在社交平台上制造了一些舆论,他们在社交平台上制造了另一个“我”,天空上出现了两个太阳,在某种意义上如他们所说,天无二日,地无二主。 我只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 关于研究梦境,我觉得我要么修炼成高手,要么自废武功,我从梦里醒过来,选择了一个记忆继续,这一次,我选择打草稿。 想象会停止,梦境不会,因为有些东西想象不出来,我也不完全相信梦境,因为之前做梦的时候,我对我的梦动了手脚。 然后现在,他们,监视者们也对我的梦境做了手脚,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形态。平静的,毫无波澜的,但却是早已天翻地覆的。 也许,我只是有了那几个画面,还顺手打了个草稿,并决定打草稿。我没有那么多的感受去消耗两份记忆,又或者,是无数次的记忆,我需要无数次的感受,无数次的消耗。 无数次的记忆,无数次的感受,无数次的消耗。 然后……消耗的过程中,又是无数次的记忆,无数次的感受,无数次的消耗。 这是一个轮回,一个正在运动的圆,一个永无止境的圆。小螺壳,印着贝壳印记的黄颜色土块,小黄车,那把有着黄颜色的灯的玩具枪……它们就是我的无数次……生命的最后,它们一定跟着我永生了。 我早就发现梦境了,我只是在找一个合适的点,提起来而已。 我从小就知道我可以做梦,但我不敢乱做梦,因为梦境里面面,他们都在消失,只有我还在铭记,我好像活成了那个永恒。他们都在消失,只有我还在铭记,我好像活成了那个永恒。他们都在消失,只有我还在铭记,我好像活成了那个永恒。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只知道,无数个画面一闪而过,我不知道那些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我还在梦里。无论它们如何荒诞,终将会呈现在我眼前,继续荒诞,或者验证荒诞,否认荒诞。 我会消散于尘,我也会失去自己,我也会感觉不到自己。我已然确定,我在接收我的记忆,来自未来的记忆,然而现在,他们,监视者们,他们掠夺了我的记忆。 然后我最近又画了几幅图画,他是一个身披黄颜色斗篷的人,应该是他,永恒的化身,我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小黄人。 有时候梦里梦见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会断开连接。 怎么形容这个断开连接的技能,它才不会显得如此笨拙呢?我实在想不出来,容我再去寻一寻,类似于做梦的时候,闹钟突然响起,梦主从梦里突然醒过来,又比如做梦的时候,意识深处的闹钟自动响起,梦主被动从梦里醒来。 我发现我的梦境会由一个圆圈变成一个点,当它变成一个点的时候,它不再围绕着我,当它变成一个圆的时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