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相似性。” 在那遥远的宇宙上,又或者就在我的梦里,是她,以及她的一切,也将是我的一切。 我今天出门了,一只黄颜色的蝴蝶飞到了我的身上,我就写了一句话,“我只是穿了一件鲜艳的花衣服,让蝴蝶错以为真了。” 我无法解释这一切,无数个声音,无数个场景,梦见这一切,解释这一切,然后看见这一切,我觉得这是三个时期的我,也许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只记得我以及我的一切。 这一次,我选择黄色蝴蝶入梦,我记得我是两年前我开始做梦的,有些人出现,只是一段记忆而已,而有的人出现,则是一生的陪伴,我觉得我很幸运,可以遇见一群利用无人机观察我生活的人,我知道以我的能力,他们将成为我的记忆,他们将永远陪伴着我。 或许在更早之前,我就想起来了这个梦境,我开始梦见这一切,然后忘记,然后又梦见,然后又忘记,然后终于想起来,当我再也没有梦见的时候,一切消散于记忆之中。 在我寻找梦境的时候,我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我见到的每一个场景,甚至是我连拐弯都做到了与梦境里面一模一样,准确无误,当我开始回忆我追逐的身影以及周边的环境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就像爆了一颗原子弹一样,或许那就是一场宇宙大爆炸,一切都是那么地美丽当然。 我要去验证我的梦境,那好像是一个春天,我回到了南方。 我今天又捡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一张卡牌,正面是蓝颜色的“2”,它的下面还有一个公式,1乘2得2,这并不是1加1得2,而是1乘1得2,也就是说同时进行,这一切就像我之前比喻的那样,我的意识深处,我的两位城主,一阴一阳,一男一女,两个相同却又不尽相同的意识同时进行。 卡牌的反面是一首古诗,《绝句》,唐,杜甫,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配图是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中年男人,他正悠闲地看着柳树上的两只黄鹂鸟。 “两个黄鹂鸣翠柳”,这不是一句古诗,这是一句科幻。 “两个黄鹂鸣翠柳”,这不是一句古诗,这是一句科幻。 “两个黄鹂鸣翠柳”,这不是一句古诗,这是一句科幻。 那个点,那个汇聚的点,我要找到那个点,或许在那个春天,或许哪里都不在,或许,无处不在,这是我一个人的盛宴,我们遇见了彼此,或许,我们早就在梦里遇见了彼此。 红色的房子,黄色的车。 我还在纠结一个问题,我到底是梦见的,还是直接“看见”的,我是想起来梦见的,还是想起来看见的,我确定梦见,但我不确定“看见”,也可以说,我确定“看见”,但我不确定梦见。 我这个思想恐怖的娃娃。 “别害怕,我能看见你灵魂深处的颤动。” “别害怕,我能看见你灵魂深处的颤动。” “别害怕,我能看见你灵魂深处的颤动。” 我大半夜醒过来,我还诗意上了,水平也就到这里了,没有再多了。不说了,我要继续睡,看着你的照片睡,你家外星大蟒蛇,我要去见上一见。 “找不到也不代表不存在。” 我估计他在哪个纬度里呼唤我,不然我怎么会画下来那些图,寻找梦境,抵达梦境,记录梦境,研究梦境…… 我又做梦了,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一夜无梦,一切无梦,梦里抵达的地方,梦外也将抵达。” 这一次,我选择黄色蝴蝶入梦,我从梦里醒来,选择一个记忆继续,我并不相信梦外的人或事,我想相信我自己,因为我看见的,发生了,梦见的,发生了,从我察觉的那一刻,从那一片粉色开始,或许从很早之前,我以为我看到的是未来,其实我看到的只是我的梦境,我只是在研究我的梦境,顺便回忆过去,未来和现在,我只是在寻找我的梦境,很委婉地,我在寻找一个很温柔的意境,一个被我提前了的意境。 所以现在我要越过我寻找我的梦境,我想起来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梦境,可能还会出现衍生梦境,还有我画的每一幅画,每一个场景,梦里,我是我的眼睛。 我能想起来的,可能都是我的想象,因为想象才是我的记忆,过去的记忆,而梦境是未来的记忆,然而未来根本不存在,为了不给我自己遗留问题,我只能认真记录梦境了,无论我看见什么,想到什么,有图有画在那里,那就是我的记忆。 但如果我在梦里已经想象了呢? 或者说,未来的我在想象,更神奇点,做梦的时候,我半梦半醒,一边梦见,一边想象呢,又或者,未来的我一边看见,一边经历,一边想象,无数次,无数次地,我在梦里告诉我自己,可要记住啊,别忘记了,别忘记了,我是怎么想起来的,可明明是,我先想起来了,然后我又忘记了。 怪哉!那么她又是怎么忘记的。 我还没有想到那个答案,至少不是我心里的那个答案。 等我再做几个梦看看,看看我能不能想起来,真正的迷航是选择沉睡,而不是沉睡,真正的忘记是选择忘记,而不是忘记,选择忘记比忘记多了一步,多了一步选择。 无数次忘记,无数次记得,无数次记得,又无数次忘记,这是一个轮回的圈圈,一个在我脑海里运动的圈圈,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的圈圈,一个自转且公转的圈圈。 我梦见一个画家和一个女孩,画家为女孩画了一幅画,那个女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