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分析地头头是道。
何曰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我反对!”
“反对无效。”
“那我和阿诚哥怎么办,以后只能搞婚外地下情了啊?”
明楼正喝着茶,差点一口水全喷出来,“阿香,口无遮拦可不是个好习惯。”
“本来就是嘛。”何曰一脸委屈,“虽说是要为祖国贡献一生,但也没说要这么献身啊。”
明楼把茶杯放到桌子上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以后大可以找个理由说你们不合适只能分开,这些问题很好解决。”
看大哥样子真挺忽悠人的,何曰撇撇嘴,顺手从放在桌上的一摞纸抽出一张,定睛一看才发现上面画的是她的侧面,笔触简单,却把她调皮的神韵尽显纸上,她问:“咦,怎么会有我的画像?”她把那摞纸都翻了一遍,上面画的全都是她,喝水时吃饭时晨跑时睡觉时,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的表情,每一张都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这些都是阿诚画的。”明楼笑着抿抿嘴,“王天风和我说要把你作为辟邪的吉祥图腾,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便把阿诚的画找来准备挑一张。”
“大哥!”何曰绝倒,“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何曰一出明楼办公室便看见迎面走来的张石,她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心中默默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不料张石道:“明香同学,请等一下。”
何曰停下脚步,“怎,怎么了?”
“我认得你。”
何曰哭丧着脸,特喵的被这货认出来了!
“你与明钦文是同一个宿舍的。”张石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能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她吗?”
“诶?”何曰出乎意料,她拿过信来,信封上什么也没写,糊得严严实实。
“麻烦你了,请你务必把信交给她。”
何曰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张石见她答应后松了口气,挠挠后脑勺道:“一直觉得你应当是个不好相处的人,还不敢和你说话,今天才知道是我误会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好相处?”
张石眼中露出了疑惑,“我也不清楚,看到你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不太舒服。”他见何曰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赶紧解释道,“我现在知道这只是错觉,以后我会改正的。”
“那个……”何曰想和他说生死搭档的事,却想起明楼曾嘱咐过这是机密未公开消息,便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没事,我会帮你送到的。”
何曰把信揣进口袋里朝宿舍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她定下生死搭档后就不能更改,以后和明诚也得做一对永远不能发朋友圈秀恩爱的苦命鸳鸯了。(其实现在也不能发朋友圈)她正想着,却听见一声低低的呼唤,何曰抬起头找了一圈,才发现是明诚站在仓库里朝她招手。
何曰迈起小短腿飞快地跑向他,明诚把她拉近仓库里四下看看,关上了门。“怎么了?”何曰不解地问。明诚笑着拖出一个箱子来,正是当初何曰进军校带的箱子,他打开后,里面鼓鼓囊囊塞得都是零食,明诚把里面的巧克力、locker威化还有话梅全都取了出来塞进何曰的怀里,“训练时表现得很好,这些都是奖励你的,可惜果脯放得太久已经坏了。”
何曰心中趟过一道暖流,顿时更加难过起来,她的嘴一瘪问:“阿诚哥,若我以后变成了别人的未婚妻怎么办?”
“没关系。”明诚回答的干净利落,“只是,你与他的关系永远都将止步于未婚。”
=口=!“这,这么有自信嘛?!”
“嗯。”明诚低音略有些沙哑,何曰的话似乎刺激到他,他抬起她的下巴,如飞鸟一般轻啄她的嘴唇,尔后加重,变成了吮吸,他用舌尖湿/润了她的唇瓣,再抬起头时,他的眼中燃烧着少见的掠夺火焰,“嫁给我或是做寡妇,你可以在里面选一个?”
何曰怔怔看着他,眼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决堤而出。明诚愣住,抬起手帮她擦掉眼泪,关切地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果脯放坏了,不能吃了。”何曰的小脸皱起,泪珠像金豆子似的直往外飚,哇地一下哭出来了,“都怪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