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懊悔起来。
骂他,抱怨他,不理他,都可以。
为撒子要提秦越呢?
还提两人跑川藏线。
当地人都晓得,川藏线本来就乱,而且孤男寡女,还是那种心境,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乱想,都要误会,真是疯了,跟苏江北说这种屁话做撒子嘛!
“那怎么办?”
沈渝一把抓住罗茜的手。
“大姐,你想起来啦?真是要了命啦。”
罗茜苦笑:“你现在问我,我哪里晓得怎么办?只能找呗,有人哄的男人是孩子,别扭一会儿也就好了,没人哄,他就是男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你的男人是一头孤狼,只会躲到没人的地方舔舐伤口,你呀,别再犟啦!”
说着,罗茜打开沈渝的手,抱怨道:“也就是你了,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依照苏江北那个小心眼儿,一定会加倍报复,夏澜就是最好的例子,况且人家夏澜也没像你这样胡说八道,真不晓得你是真傻还是弱智,竟然主动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老子真是服了你啦!”
一番分析,沈渝彻底明白过来。
问题根本不在苏江北的身上,全都归咎于她的那些不假思索的气话,也正是那些话伤到了苏江北,只能失望地离开。
如此之下,沈渝彻夜未眠。
那些倔强也在不眠中散去,重新燃起等待的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