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那么多?”苏江北望着列车车窗外高速略过的夜色,尽量压低声音说道:“哎,沈渝,你家小区附近有个小店的东西挺全,他家的火锅也挺不错,我记得是通宵营业”
“我家附近?你怎么知道?”
沈渝喝了一口咖啡,对着手机小声地笑问:“苏江北,你是不是大半夜总到我家附近转悠?有一次我回家晚,看到一个黑影在道边蹲着,鬼鬼祟祟的样子,一定是你!”
苏江北笑道:“怎么就是我了?我可没去过你家附近转悠,还有啊,你为撒子大半夜才回家?去哪儿了?”
沈渝掩嘴笑起来,把手机换到另一边:“还说你没转悠,下雪那次,是谁蹲在我家楼下?又是谁摔了一跤?还有,你管我啊?我愿意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和你有撒子关系?你要是想管我,那就天天守在我身边,逗我开心,给我当看门的小狗。”
“小狗?不怕我咬你呀?”
“咬呗,让你咬,还不知谁咬谁呢,哼,老子早就想咬你这个哈儿呢!”
沈渝在咖啡店里边说边笑,苏江北在火车上也是如此,而且两人的对话愈发暧昧起来,这份暧昧也愈发自然。
重庆和成都都少雪,下一回雪都是稀罕,像上次那样能染白城市更是稀罕中稀罕。
天气预报本来说今晚会有小雪,就是那种头皮雪,可惜雪花在半空就化成了淅沥沥的小雨。
沈渝走出咖啡店时,雨刚落不久,还挺急,只好顶着挎包跑回车里取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