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注意她,在乎她,但临到头来才发现,他自己,竟好似从未入过她的眼。
好似一抹灰,一粒尘,那般的无足轻重,叫她转眼就忘,也难以在她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这就好像昨日她信香觉醒,她大概是需要与人行房才能镇压信香,而二哥首先想到的人是四哥,因为她对四哥的接受度更高,四哥与她关系最好,四哥出来后二哥又看向三哥,
他江雪翎似乎永远都是一个下下之选。
不该这么想的,他知道,不该贪心,不该计较,不该强求,更不该去有那份得失之心。
自幼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们,所谓妻主,永远不能只属于一名夫侍,而是他们这些夫侍“属于”她。
永远不可能一妻一夫,势必要与许多人分享。
旁人对那些那些妻主娘子敬而远之,尤其是行房这种事,大多如入鬼门关,可是就连江雪翎自己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便是想入这鬼门关,也苦无门路,无处可入,
他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
“妻主昨日一整日没能进食,稍后餐食还是清淡些为好。”
他垂眸上前,在四哥身旁打下手,而四哥愣了下,才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头,
“气糊涂了,这都忘了,她昨儿一直没吃饭,从早上开始就没来得及吃。”
“不行,我找二哥去!得让二哥做点清淡爽口又开胃的,不然饿瘦了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