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们这群废物!”师团长谷寿夫的怒吼如同雷鸣,震撼着整个营地。他的一只大手如同铁钳,猛然间钳住了步兵第十三联队长——大佐的脸颊,随后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记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大佐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朵红艳艳的巴掌花,但他的眼神中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与怨愤。毕竟,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军界,身为高级军官的他本应拥有一定的尊严与地位。然而,在第六师团这个以铁血和野蛮着称的集体中,动辄打骂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
尤其当大佐率领的步兵联队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溃败而归时,他的脸上更是写满了羞愧与恐惧。这场惨败,几乎让他们的荣誉与尊严荡然无存。在战场上,打了败仗的军官往往难逃降职或发配的厄运,而挨一巴掌,对他们来说,或许已经算是比较轻的惩罚了。
此时,刚刚从战场上侥幸逃回的旅团长圾井德太郎,正低垂着头颅,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脚面上的皮鞋。身为将军的他,虽然不必像大佐那样担心挨巴掌,但内心却同样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深知,这场败仗对于刚刚重新出山的师团长谷寿夫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谷寿夫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眼神仿佛要吞噬一切。作为指挥部队打的第一战,竟然就遭遇了如此惨痛的失败,这无疑是一个极其不利的信号。外界会如何议论?他们会说谷寿夫老了,不中用了,已经打不了仗了。然而,对于这些心智坚定的将领来说,外界的议论往往只是过眼云烟,他们不会轻易被这些声音所干扰。
想当年,谷寿夫曾率领部队攻占了支那的首都,尽管那场大肆的屠杀引来了无数的非议与指责,但他却毫不在意。在他看来,胜利就是一切,而为了胜利,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那场风波虽然声势浩大,但最终也不过是烟消云散。与那场波澜壮阔的历史事件相比,先锋部队的小小失利,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岁月无情,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心态与追求。几年的冷板凳生涯,让谷寿夫变得更加急功近利,他渴望用一场伟大的胜利来证明自己的实力与价值,为他的复出与晋升铺平道路。因此,对于先锋部队的惨败,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与失望。
就在这个时刻,一个神秘的情报悄然传入了谷寿夫的耳中。据说,在支那军队的后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悄然崛起,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与战术,正准备对日军发动一场致命的反击。这个消息让谷寿夫不禁心头一紧,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调整战术与策略,否则,这场战争或许真的会变成一场无法挽回的灾难。 在怒火的烈焰中,谷寿夫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对第十三步兵联队的联队长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空气:“你,给我听着!休整?那是战败者的奢侈!从现在开始,你们没有喘息的时间!”他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决绝。
联队长,一位大佐军衔的军官,此刻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砸落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每一声滴答都像是他内心恐惧的回响。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在发誓:“将军,我以武士的名义起誓,下一次,我必将以胜利来洗刷今日的耻辱,否则,我将以武士道的精神,自我了断,以谢将军!”
谷寿夫冷笑一声,那笑声中藏着对失败者的不屑与对未来的决绝,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如同驱散一群烦人的苍蝇,大佐连忙退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又多了一次生存的机会,尽管那机会渺茫得如同夜空中最远的星辰。
待屋内只剩下谷寿夫与圾井德太郎两人时,气氛变得异常沉重。谷寿夫坐回那张似乎能吞噬一切烦恼的椅子,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说吧,昨夜,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圾井德太郎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是被沙漠吞噬过的土地。他开始讲述,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昨:“昨夜,月黑风高,八路军七七二团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他们的伏击,精确而致命。第一次交锋,我们几乎损失了一个步兵大队,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谷寿夫听着,眉头紧锁,他虽远在后方,但对战报的了解却如同盲人摸象,难以窥其全貌。对于七七二团的战术,他并未感到意外,毕竟,在战争的棋盘上,伏击是一种常见的开局。然而,真正让他震惊的是结果——一次看似不起眼的伏击,竟能造成如此惨重的伤亡,这在第六师团乃至整个日军的辉煌战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回想当年,支那八路军在平型关那场所谓的‘大捷’,他们集结了一个师的兵力,才勉强伏击了我们一个小小的运输队,而且那还是经过数小时的苦战。如今,他们仅仅派遣了一个团,就敢于挑战我们一个步兵联队,并且造成了上千人的伤亡……”谷寿夫说到这里,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不甘,“这简直像是某种神秘的蜕变,他们的进步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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