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能永远保护我们的，如果有一天为了稳定朝局要找个替罪羊，我就会是个这个替罪羊，陈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不清。天底下的君王都是一个样的，越聪明的君王就越有心机，我替莫多可汗做事，因为他思虑单纯。跟着简单的人，要比跟着复杂的人安全很多。”
……
次日的早朝之上，大臣们便要发难了，两百多个官员联名上书，要弹劾张谦。
他随意罢免官员，多达六十多人，还把当朝宰相赵浩给拘押在了吏部，如此行为，令人发指。
陈阳看到奏章，朝底下一扫：“张谦，这里有两百五十七个人联名上书弹劾你，你可有话要说？”
张谦：“臣没有。”
“没有？不做辩解？”
“臣不需要辩解，臣只是依照律法来做事。”
“你这话已经是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