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臣言道:“皇上,张谦刚到吏部上任,就罢免了诸多官员,现在又将丞相大人关押。他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他已经越权了。像张谦这等目无法纪的人,应该罢官流放。”
犯了众怒的人,就是会引起不小的乱子。
陈阳挠着耳朵:“都认为要罢免张谦么?”
“臣等都是这个意思,望陛下明察。”
“那眹问你们,赵浩有没有贪污?张谦所查办的那些人,有没有知法犯法?”
这个……就难以说清楚了,赵浩聚敛钱财,谁都知道,要论张谦查办的那些人,也都个个都是贪官污吏,谁的手上都有人命。
这帮大臣不敢开口了,一个个语塞。
陈阳:“你们联名上折子,表面上是不满张谦,说他越权,实际上,你们是怕他,想保住自己的饭碗。所以,这件事眹不想再议,赵浩的事,眹会做主。”
说完,陈阳起身离开。
因为从国法的角度来说,张谦做的事压根没错,吏部尚书有权监察百官,之前陈阳也给了张谦便宜行事的权利,他就算把朝廷所有的人都给罢免,也在权利之内。
陈阳一走,满朝的大臣都开始鄙视张谦,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而张谦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不能被罢官呢,导致自己那么艰难,想让陈阳做这样的决定,实在难于登天。
早朝过后,陈阳就去了吏部衙门,直接去大牢探望赵浩。
赵浩坐在地上,一脸疲倦,发完了火,只剩下满肚子的怨气。
“老赵。”
这个声音!是陈阳来了!
赵浩抬头看去,瞬间就老泪纵横:“皇上!陛下!您快救救我啊!我在这儿度日如年啊,快救我出去吧!”
“老赵,我会救你出去的,你再忍耐一时。”
“皇上,张谦这是对臣有成见,他想拿臣来开刀。皇上,您是答应过臣的,说不会把臣怎么样,您还赐给了臣一个免死金牌的。臣以后再也不敢贪财了,臣的家产,可以全冲国库,只求陛下放臣出去。”
这时,张谦正朝这边走来,步伐缓慢,不慌不忙。
“臣张谦,参见皇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赵浩直接就破口大骂:“张谦!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抓我!我是宰相!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陈阳:“张谦,给眹一个台阶下,把人放了,行么?”
张谦摇头:“皇上,
只要臣还是吏部尚书,只要臣还是右丞相,就有这个权利来抓人。皇上若想救他,可以罢免了臣的官职,别人来做右丞相,要抓要放,臣就管不了了。”
“你是跟眹打擂台么?”
“臣不敢,臣只是依照国法来行事。”
好个冥顽不灵的张谦,陈阳都要被气笑了:“你有种,你先别当这个官了,回家去待着吧。”
“臣多谢陛下!”
赵浩被放了出来,由家丁抬着回去,没被打,但是牢房就能让他浑浑噩噩了。
张谦越是这样,就越说明他有本事,只是不想继续做官。
经历过那么多的人和事,陈阳还从未在别人面前认输过,对于张谦,他也要将这个家伙拿下,因为赵浩只适合管理官员,对付各诸侯国的隐患,他不行。
六扇门。
李继祖收到了一份有关江湖的奏报。
所有江湖的异动,都是眼线直接报给六扇门的,再视事情的严重程度而定,是不是要上报军机处或者皇帝。
现在出的这档子事,有些严重了。
江湖有三个门派被人给灭了,不是普通人干的,被灭的门派鸡犬不留,而且家中被翻腾过,似乎是在找什么东
西。
并且,有不少武林人士正在密谋商讨这些。
“李大人,三个江湖门派被灭,事情可大了小,咱们还没有查清楚原因,现在不好上奏皇上吧,有些为时过早了。”
李继祖迟疑:“这些人,到底在寻找什么呢。根据下面线人的报告,凶手轻功绝顶,在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脚印都没有。”
这才是最离奇的地方,再好的轻功,也应该留下脚印的,除非凶手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飞的。
曾经,李继祖和陈阳闲聊的时候,听陈阳说过,就他这么好的轻功,如果要做点事,也会留下足迹,不可能半点线索都不留下。
要是案子只是灭了三个门派,就不足以呈报皇帝了,但凶手不留下蛛丝马迹,证明此事的严重性非同小可。
他不敢耽搁,快速进了皇宫。
奏章,陈阳也看过:“继祖,江湖上的情况,你很清楚,你认为这是什么人做下的?”
六扇门在武林各大门派都安排了眼线,随时馆主这些帮派中人的动向,以便能轻松掌控。
可是,李继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皇上,无法断定是谁。只能……只能肯定一点,那就
是,行凶之人,轻功极高,甚至可能在您之上。”
哦?武林里有这样的人么,还有人的轻功可以盖过无影功么。
当今江湖,陈阳真是想不到还有谁的轻功能在他之上,仅次于他的,也就只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