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鲁达的皮甲,掀开衣服,那骨匕首坚定扎在伤口内,鲜血如同小溪,扭曲的向外流着。
“黑格,没用的,我没有力气了。”
鲁达看着脸上泪和血混合在一起的黑格,无奈说道:“你的刀沾血了,所以你那边也一样,所以不能回去,明白吗?”
就算是一群老弱,以有心算无心,当前的情况,如果回去,有可能就是羊入虎穴,鲁达吃力地说着。
黑格什么都没听到,自言自语着:“腹部受伤,先看伤口深浅,过深不要拔,先固定,然后包扎。”
靠在树干上的鲁达听着黑格的自言自语,这些都是部队里的紧急医疗手段,而黑格一直学的很用心,没想到现在就有机会用到了。
同时,鲁达也知道,如果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自然是无力回天了。
撕扯出来的布条卷成卷,架在刀身固定匕首,然后再施行包扎。
做完这一切后,黑格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抬头看着鲁达发白的嘴唇,道:“先离开这里。”
他不可能将鲁达扔在这里,黑格做不到。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做个担架。”
鲁达的话,黑格是充耳不听,转身就去找可以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