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供养一群务虚之人?”
在刘俨还没回答的时候,陈循直接开口,道:“再者,天命之地,理应是京城,是陛下所在之地,难不成刘掌院听的是南衙?那若是南衙有人造反,刘掌院是否也听其命令?”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作为留都的南京,不需要那么多地方的供养,而留一套完整的管理机构,方便造反之余,那些闲人,留着也是浪费钱。
面对两位尚书的攻击,刘俨本来想要搬出祖宗之法,但话到嘴边,立刻换成了:“可如此直接,天下士林人心惶惶,臣以为,应当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还有谁和刘掌院有一样想法的吗?”
刘俨说完,便听到头顶传来平淡的声音,这道声音之后,整个奉天殿都静悄悄的,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南京虽为六朝古都,但国祚不长,传国不远,皇祖本就认为定都于此,很不吉利,后因当初无更好选项而妥协。”
朱祁钰开口,目光直视奉天殿的大门,道:“至于天下士林,若是因为拆分一个南直隶而人心惶惶,那可以不考,在家待着。”
“刘学士觉得要徐徐图之,那要图到什么时候?”
“今日人心惶惶,明日人心惶惶,什么时候在刘学士心里算是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