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有着天然的分割线。
现在,城门外被东厂立了京观,这毋庸置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都不需要太久,睡梦中的徐州知府就完全清醒,然后整个人无措的坐在府衙的椅子上。
由于金濂行进脚程非常快,知府也是现在才知道有钦差路过,而且还遭遇了刺杀。
“谁!”
知府的声音在府衙中回荡:“谁想害某!”
消息是拦不住的,特别是东厂都在城门外立威了,怎么可能让你乖乖封锁消息。
“查!给某查!”
用力拍打着桌面,徐州知府咬牙切齿道。
徐州本就是南北敏感之地,现在又是要拆分南直隶,这个关头,怕是城外的徐州卫所都在虎视眈眈。
“知府大人还是快些请罪吧。”
身旁的同知连忙提醒,大索徐州是必须的,朝廷需要一个交代,圣人需要一个交代。
钦差之所以是钦差,等同于巡抚,有代天子巡行天下,抚军按民之责。
若是金濂不急着离开,大可以凭着督战用的尚方剑,直接对徐州实施军事管制。
“该死!到底是谁!若是让某知道是谁,某非扒了他的皮!”
徐州知府气喘吁吁,奋力捶击桌面,声嘶力竭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