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纪律根本没有可比性。
身为皈依者,给自己一个汉名,在这些羁縻统治的卫所,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面对刘安,取了同姓的刘旺很是拘谨。
毕竟,刘安可是大明的广宁伯,比蛮夷的贵族还要贵族。
见刘安如此说,刘旺也开口说道:“福余卫可比朵颜卫强,不过驱赶他们,我们也一直在做,跑了段时间,总会回来的。”
毕竟是内附后裔,刘旺一口流利的官话。
刘旺没说的是,他的驱赶,和现在刘安部队的驱赶可不一样。
牛羊乃至奴隶都是战利品,让手下的兵丁占有发泄,也算是某种奖励。
闻言,刘安看了刘旺一眼,点了点头,说道:“等牧民都登记了,这次若火烧赤跑了,那再回来,就难了。”
民为水,君为舟,将牧民发展成眼线,能极大减轻斥候的压力。
“传令下去,各营部就地休整,接下去,就是持久战了。”
刘安扬起嘴角,看着舆图上的突出部,从来就没有什么速胜,政治胜利,必须是持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