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祁钰看向窗外,似乎十分感慨。
三人同看奏报,其中于谦反应最为强烈。
对于孔家,于谦其实并看不惯,但是碍于孔子的余泽,对于孔氏,于谦还是有点容忍度的。
不然,以文天祥为偶像的于谦,早就将孔家骂的狗血淋头了。
在于谦心中,衍圣公还算是天下读书人的代表。
可是现在,天下读书人的代表杖杀人命、奸污妇女,这还算是读书人吗?
若是算上以前臣服异族的旧恨,看到奏报后,于谦已经在心里将衍圣公这读书人的代表给免职了。
“陛下,石总兵就在山东,京营轮班也在。”
于谦的表态已经很明显了,这毒瘤得刮了,不然自己身为读书人,都觉得害臊。
“可是,于尚书,这牵扯也太过巨大了。”
王直的手有些颤抖,要是一个两个还好,可是山东这地界,在东厂的奏报里,已经糜烂不堪了。
“现在,谁还反对在山东推行新税政?”
朱祁钰抬眉,于谦现在不是武将胜似武将,表面看上去,自己就是个唱红脸的,而于谦是唱白脸的。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于谦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