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朱祁钰也早有预料,自己是皇帝,在自己面前可谓是军令状,不敢下定论是正常的。
调侃之后,朱祁钰没让刘纯有请罪的机会,继续道:“也不怪刘医师,新事物需要包容,朕不会强求,但是经验总结和事后的研究不能落下。”
从大宁方面说到学院方面的事情,医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转变,朱祁钰只是希望这颗种子能够顺利生根发芽。
等刘纯走后,朱祁钰继续批阅奏折,很快又停顿了下来。
缉事厂奏:山东曲阜孔府,人犯仗杀人命数条,奸污妇女多达四十余人,侵占百姓田地十万余亩,登州外岛倭寇横行已二十余载,拐卖之女子,除死于虐打之外,大多售卖商贾,再由商贾送至官府…
这是东厂在山东收集到的各种消息,只有朱祁钰和兴安能看到。
沉默了许久,朱祁钰将奏折放了回去,又拿起另一封。
督察御史奏:武清伯石亨,纵兵为祸乡里,未有调令,私自出海掀兵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