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满帆后是否对破风浪之速有所影响,过几日闲下来时再‘帮’你打制出来。”
墨鱼:“…”
楚擎瞅了瞅低着脑袋不吭声的墨鱼,又看了看别过头的赵宝蛋,然后哈哈大笑。
墨鱼骂道:“你笑个屁,又不是你懂。”
还真别说,墨鱼厉害是厉害,但是并不精通算学,属于是那种八级钳工。
楚擎耸了耸肩:“三哥懂就行了呗。”
墨鱼嘀咕道:“如此美玉,怎给你这浑人当了护院。”
“诶。”福三抬起头,顿时不乐
意了:“墨老登,你这是什么话,老子不给少爷当护院,哪里来的机会学这些学问。”
默不作声的廖文之突然满面感慨的说道:“千里马常有,伯乐却不多,这福三的脑子是灵光,可脑子灵光的人不知凡几,只是这世道艰辛,莫说伯乐,便是遮风避雨的一片屋瓦都是心间大事,如何做学问,如何寻人教授学识,倘若寒门书院遍地开花,我大昌朝,不知会发现多少福三这般美玉。”
楚擎竖起大拇指。
要么说人家廖文之是大儒名士,格局这一下就打开了。
“老曹。”
“东家,你说。”
“郭城修的差不多了,抽出一部分人手,建书院,建最大的书院,雇佣来的民夫之子,都可以去读书。”
廖文之一拍大腿:“善。”
“必须的啊,咱也是有格局的人。”
楚擎笑的很猥琐。
给工钱,鱼管够吃到吐,孩子还能上学,不愁百姓不过来。
墨鱼不由问道:“那教书先生从何而来,那些国子监的监生,都去了各处为官,谁来教授?”
福三这人比较记仇,谁埋汰楚擎,他就喷谁,抬头冷笑道:“你那五百多墨家子弟,都他娘的是吃闲饭的?”
墨鱼又不吭声了,低着脑袋,死活想不通,自己堂堂的墨家钜子,怎么老是被一个护院给拿捏呢。
这种感觉,不止墨鱼一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