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没有回答楚擎,而是再次看向了笑吟吟的陶若琳。
冯洛挺起了胸脯:“老朽,只是武将,不通谋略,也没想着可以瞒天过海,只是想着,试一试,究竟,还是栽在了你们这些后生的手里,说说吧,老朽,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破绽很多。”陶若琳走上前,摸了摸冯洛身旁的木碗,发现已是凉了,拿起木碗,将冷水洒向了门外,随即返身回来,添了些热水。
“破绽很多?”冯洛自嘲一笑:“凉戎战书、使团、还是尸身?”
“都有。”
“可这些,即便看穿了,你等,也没有证据才是。”
“机缘巧合吧。”陶若琳扯了扯兔子耳朵:“若是您坐镇边关的话,必然会天衣无缝,可惜,这出大戏是其他将领们照本宣
科。”
冯洛哈哈大笑:“你这孩子倒是会说好话,不错,只是通过书信,确是有许多疏忽之处。”
楚擎、福三、江月生三人,沉沉的叹了口气。
即便心里有所准备,可事实摆在眼前,依旧有些接受不了,冯洛的这一番话,明显是承认了,承认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预谋策划的。
“为何?”陶若琳收起了笑容,满面惋惜之色:“您为何要这么做?”
“老朽,为何不这么做?”
冯洛喝了口水,皱了皱花白的头发,又突然笑了:“好哇,你们这些娃娃,心眼多的很,不但没证据,反而心中也不确定,只是来试探老朽,是也不是。”
陶若琳微微一笑:“您本来就知道我们是来试探的,您才心眼多。”
冯洛再次爆发出大笑之声,笑的,剧烈了咳嗽了起来。
陶若琳赶紧走上前去,轻轻拍打着冯洛的后背。
楚擎开了口,问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
“吴王昌承恪,在哪里?”
“在京中。”
“京中?”
“是啊,在京中。”冯洛如同一个絮絮叨叨的大伯,拍了拍陶若琳的胳膊:“老朽怕,怕这昌承恪,混水摸鱼,怕这边关起了战事,这昌承恪会在涠江自立为王,所以,才命人将他擒了,带来京中,以防这昌承恪,令我大昌朝支离破碎,大昌朝,可是百年来十五万英魂守护的江山,岂能让宵小趁机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