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园廊桥上,乔金兰回过身来。
“陛下,你这算是跟我正式求婚了吗?”
陈阳认真的点点头。
“是的,朕不想再做浪子了。”
乔金兰抿嘴一笑,转头对远处的侍女点点头。
片刻之后,侍女就送过来一个小宝箱。
乔金兰打开,里面又是厚厚的一叠银票。
伸手取出,在陈阳胸前靠了靠。
“两百万,够么?”
陈阳咽了口唾沫。
“朕可以说不够吗?”
“哼,陛下不要得寸进尺哦。”
陈阳笑了笑,把厚厚的两沓银票收进怀里,终于感觉自己这半个月的付出有了回报,心情大好。
“谢谢金兰了,船厂的事情……”
“准了。”
乔金兰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大玥最大的造船中心——乔家水局送给了陈阳。
这种豪横程度,陈阳自认为他这个皇帝都做不到,脸上笑开了花儿。
“那……晚上朕可以找望舒妹妹喝酒吗?”
乔金兰本来微笑的脸上一寒,瞪着眼:
“你敢!”
“额……”陈阳瞬间怂了。
而乔金兰一把拉住他就往屋子里面走。
“金兰,干嘛?”
“我看陛下精神不错
嘛,还有力气想着望舒妹妹,看来还差点调教。”
陈阳被她拖着就走,脚下都虚浮了,连连叫苦到:
“金兰……饶了朕,来不起了!”
“拿了我的钱,你就是我的人,少废话!”
说着,陈阳又被这个小富婆,拖入了那无尽的深渊。
……
乔金兰一憋就是几个月,其战斗力自然不可小觑,陈阳简直是在度生死劫。
而同时,在度劫的还有两个女人。
新城内。
孙长歌突然感觉自己被监视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皇帝这次去苏州,突然就不带她了。
而她留在新城,表面上没人管她,可以自由活动。
但明里暗里,她总感觉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她,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平时她也没多少任务,就负责打扫整理皇帝的房间和办公室。
陈阳的办公室也叫御书房,就在摘星楼三楼。
说是办公室,但是就陈阳这个半吊子皇帝,从来就没在里面办过公,倒是和妃子们在里面逍遥过不少次。
平时新城的政务公文也不往这里送,因为他们知道,送了陈阳也不会看。
可偏偏就是
陈阳去苏州后,每天早上孙从心都会看到御书房的办公桌上有一份当日的奏折。
说实话,孙长歌是有偷看的想法的。
每天早上就她一个人进书房打扫,想要偷看两眼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
但是她一直都死守着底线,每天只是把奏折整理好,放进抽屉里,从未打开过一次。
而与她同样处于尴尬地位的人,还有纳兰雪。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算是进了皇帝的后宫团,也当上了皇帝的私人武术教练。
这样的人应该和戴立一样,终日伴在陈阳身边,寸步不离。
但皇帝去苏州,同样没带她。
都说同病相怜,孙长歌不怎么的,就慢慢和纳兰雪成了好朋友,每天晚上都聚在一起聊些女儿家家的事情。
而且孙长歌看纳兰雪那么厉害,也起了拜师学艺的想法。
纳兰雪很大方的教她学武,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宛如姐妹。
在孙长歌的记忆里,纳兰雪也从来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就是有时候特别奇怪,自己会跟她聊天聊到一半就断片,上一秒还坐在闺房里,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像梦游了一
样,出现在另外的地方。
孙长歌以为自己可能是病了,还去找颜巧玲开药。
但是颜巧玲把脉之后,说她健康的很,出现断片之类的事情可能只是太过紧张,叫她一天不要疑神疑鬼。
但实际上,随着孙长歌断片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明显能感觉,周围那双暗自盯着她的眼睛越来越冰寒,似乎随时都要对她动手。
这种越来越强大的压力让她无所适从,渐渐的竟然要精神崩溃一般。
还好,纳兰雪从头到尾都陪着她。
不仅陪她说话,还送了她一些凝神香,每次两人煮茶闲谈的时候都要点上。
至于纳兰雪自己,她好像没有任何异样。
每日都在摘星楼里随性的生活着,陪孙长歌说说话儿,有空就去天台练武。
唯一有些异常的就是,她在七月十五的时候,又去河里放了一盏莲花灯。
莲花宝灯在河里飘摇,再次被钓鱼人拾得。
这一次,里面夹的不止一张小纸条,而是一封长信。
钓鱼人神色凝重的带着信,潜入了皇城一间僻静院子里,来到了张麻子面前,用西域语开口道:
“大人,圣女又送
出消息来了。”
张麻子默不作声的展开长信,一行一行的看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