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的百姓在热火朝天,陈阳也忙的不可开交。
苏州,巧园。
一间雅致的偏厅内,皇帝和三个美女坐在一张方桌前。
“胡了!”
左边一女子突然把牌一推,满脸惊喜。
在她对面的乔金兰看了一眼她的牌。
“我说望舒,你牌都少了一张,这是怎么胡的?”
“嗯?”陆望舒数了数眼前的牌,好像是少了一张……
一帮的陈阳哈哈大笑:“小相公还诈胡,晚上再罚酒三杯!”
穿着短袖旗袍的陆望舒脸上立刻出现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陈阳:
“陛下……我都输了十七杯酒了,晚上不得喝晕过去?”
这位陆望舒是苏州陆家的大小姐,也是乔金兰的青梅,放在现代就叫闺蜜。
陈阳看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笑道:
“喝晕了朕就扶你回房,无碍的。”
陆望舒听到这话,羞的脸上一红,更显娇媚。
而陈阳正欲再逗逗他,突然脚下一痛。
左边的乔金兰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瞪着他:
“陛下就会欺负望舒妹妹!”
陈阳满脸无奈道:
“朕哪里欺负她了。”
乔金兰不依不饶道:“陛下非要打这麻将,麻将规矩这么复杂,望舒妹妹哪里记得住?你就是想骗人家喝酒。”
陆望舒在一边赶紧劝
到:
“金兰姐姐,不怪陛下的,是望舒脑袋不够用……我之前打马吊都老是出错,这麻将规矩多些,又是跟陛下打牌,就紧张了些。”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表情那叫一个柔弱,生生的就像要被自己蠢哭了一样。
但其实,陆望舒心里清楚着呢,她巴不得多输几杯给皇帝,到时候只要皇帝看上自己,把自己抱回房间里去,那自己就起飞了……
而皇帝显然着了她的道儿,眼看她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陈阳又想上前安慰。
但是乔金兰猛地又是一踩!
“啊!”
这一脚可是够狠,踩的陈阳直接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而乔金兰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好闺蜜,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个月皇帝天天晚上都是我的,敢跟我抢男人,管你闺不闺蜜,弄死你丫的。”
待到陈阳从桌子下面爬起来,乔金兰也没心思玩牌了,把牌一推:
“陛下,打了一下午也累了,不如你陪我去园子里走走吧。”
陈阳有求于乔金兰,现在只能好生哄着她,跟她出去了。
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陈阳也没忘回头给望舒妹妹打了个手势。
“晚上,不醉不归,你懂得。”
出了偏厅,来到园子里。
苏州园林甲天下,巧园园林甲苏
州。
园子里面蜿蜒曲折,一年四季处处风景都不一样,就连乔金兰这种在这里过了半辈子的人都看不厌。
而现在她和陈阳所在的这处风景就叫“梧桐镜月。”
这里是从偏厅伸出来的一道廊桥,廊桥岸边栽着梧桐树,梧桐的叶子片片飘落,到了桥下的水塘中,像是一艘艘小船。
塘里的月也很清澈,站在桥上就能看清底下的卵石和金鱼,而到了晚上月亮升起时,这里还会更美。
乔金兰自顾自的走在前方,她也穿着一件短袖深蓝色旗袍,露出藕白的一截手臂还有小腿。
经过去年陈阳的“开导”,到了今年夏天,旗袍已经成了江南大户小姐的时尚必备品。
但是那些小姐多是黑长直,配旗袍就不是那么好看。
乔金兰就不一样,她一头天然的卷发,又不是特别长,此时穿着旗袍,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圆扇轻轻摇曳,简直是凑齐了美人儿的所有元素。
陈阳就在她后面,背着手,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她的腰身。
虽然他已经来巧园二十多天多天,和乔金兰睡过六十几觉了,但这腰怎么也看不厌。
巧园就像是陈阳的度假山庄,偶尔来换换心情也是极不错的。
但是他这次度假却是有些烦心。
因为乔金兰到现在,
都还没答应要帮陈阳开展船运生意。
同时也没答应借给他钱。
陈阳跟了她一会儿,心里堵的慌,还是开口了:
“金兰,你别跟朕使性子了。”
“四大中心,水路运网的国策朕已经给你讲了很多遍,这是关于大玥国运的大事儿,你把乔家水局并入江南造船厂又如何?朕又不是不给你分润。”
“还有,重阳节西征波耶这事儿,这可是绝密,朕到现在为止都只给你说过,连苏挽倾都没通过气,你想想朕给你寄予了多大的期望?”
“但是要扩军西征,朕又实在抽不出银子了,这都是国家大事,希望你多多理解,多多支持。”
前面的乔金兰听完这一番话,停了下来,却也没有转身,只是望着水面。
许久,她还是摇摇头:
“陛下,这次真的不是金兰跟你闹别扭。”
“自从商部设立以来,乔家的竞争对手就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