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晦涩。
他说:“回家给你摸。”
“好不好?”
薛芙看他耳根子羞红的样子,又看见不远处地里还有干活的人,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做这样的事情,于是点头说好。
“那回家摸吧。”
她一点也不羞涩说这样的话。
她是真的有些好奇。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会像声带那样颤动吗?
喉结摸着有多硬呢?
要是不让喉结上下动,他会不会难受,还能说话喝水吗?
她脑子里冒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那边树下去坐会儿,我这边一会儿就好了。”
“我不着急,你慢慢来。”
薛芙捏了捏他的手臂,又摸了摸他的手指指骨:“说了要给你加油的,所以,加油呀!干完活儿我们就能回家吃饭啦!”
她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嗓音甜丝丝的,顾崇很是受用。
他“嗯”了一声,然后又转身下地去拎锄头继续干活了。
这开春之后的天气,出了太阳之后晒到脸上晒久了也火辣辣的痛。
薛芙没在这儿站多久就听话的移到了那边树底下去等顾崇。
这边这棵歪脖子树是附近这一片地里仅有的几棵树冠比较浓密、适合遮阴的地方。